。”
“有人想利用你的无知,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我目前无法告诉你太多,因为还没到时候。”她接着说。
我都快要被她给活活玩死了,她反倒是一副救世主口吻遮遮掩掩的,这娘们到底想干嘛?
我依然克制着怒气,我想抽颗烟定定神,理一理思路。
刚要点,服务员指了指墙上禁止抽烟的标志,我只能放下了火机。
“既然迟早要死在你的手上,能给我个痛快吗?从现在起,我问你每一个问题,如果你有答案,请你如实告诉我。”我探着身子凑到她面前,直视她清澈如水的秀目。
她点了点头:“能告诉你,我不会保留,不能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会吐露。这是个很有趣的游戏,现在揭开谜底,对你而言,会少很多的乐趣。”
“没有秘密,没有欲望的人生是悲哀的,不是吗?”说到这,她又反问了我一句。
我哧鼻冷笑了一声:“我书读的少,你别给我整这些,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白素素侧着脸望着窗外,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美的让人窒息。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哀伤,黯然说:“我想有人跟你说过我是鬼对吧?三年前的大年夜,宝凤斋被人一把火烧了,我的父母在那把大火中丧身,而我却侥幸逃脱了。”
我明白了,原来她真是宝凤斋老板的女儿,三年前因为那把火,落了个家破人亡。
突然间,我有些同情这位可怜的大美女。
她接着解释。
按理来说宝凤斋的金器早没了,现存的都是当年放火烧店那帮人掠走的,有人打着她的名头,以金饰勾魂为由,用邪术蒙骗世人。
她多次给我提醒,正是想救我。
她不解释还好,这一说我更是满头雾水,就问隔壁李铁柱是怎么回事?
白素素玉指轻轻拨动着咖啡,待调匀了淡淡的品了一口说:“这其实是同一件事,李铁柱跟你一样也被人害了,不过他很幸运,去当铺当那把夺命金锁,掌柜的动了慈悲心肠答应救他,既然你被卷入进来了,掌柜的决定就交给你办好了。”
我撇了撇嘴,皱眉说:“什么掌柜的,乱七八糟,我凭什么信你?”
她优雅喝着咖啡,然后用纱巾泯了一下嘴,这才说:“我说过,我在救你,想要活下去,你最好听我的。”
说到这,她问我那枚戒指还在吗?
我说在,她微笑说道:“拿好了,改天有空了可以去五羊路的当铺走走。”
“听你的,我就没活路了。”我气呼呼说。
她回头看了一眼大堂闹钟,站起身对我眨了眨眼:“你看看自己的影子,李铁柱的当,我代你收了,事得给人办完,这也是救你自己,明白了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阳光从落地窗撒了进来,白素素倩影拉的很长。
而我呢!
我居然没有影子!
怎么回事?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刻意在窗口边换了个位置。
阳光很亮,奇怪的是我看着一点也不刺眼,再看身后依然没有身影。
“你,是你害我?我,我就快要死了对吗?”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因为恐惧,我的力气很大,怕她一走我彻底就完蛋了。
她淡淡一笑,伸出玉指拨落我衣领上的面包残渣,柔声说:“命是自己的,所以你得去寻找答案。我透露的已经够多了,给李铁柱办事,就是救你自己。仔细想想,你去过哪,见过谁,做过些什么蠢事?”
我这时候已经彻底凌乱了,哆嗦着嘴唇,竟然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冲我挑了挑眉头,示意我松手。
我有些崩溃,虽然明知道大厅里有很多人正在看热闹,但还是吓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一个人没有影子,在我们老家有个说法:这个人快要死了。
我松开了手,她托着我的掌心,漂亮的花指甲轻轻划动着,写下了几个字:“瞎子街,三号胡同!”
“什……什么意思?”我问她。
“去碰碰运气,兴许有人能帮你呢!”她微微一笑,松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连忙紧跟了出去,她上了一辆火红色的豪华跑车。
“告诉我,我找谁,他叫什么名字。”我追在汽车后大叫。
白素素发动了汽车,任凭我追在后面大喊,终是消失在城市的车流中,没了踪影。
我坐在马路边点了烟,尼古丁的苦涩把我恐惧的眼泪瞬间给烘干了。
我抓挠着头发,脑子里一片凌乱。
今天这次约会不能说完全没有好处。虽然白素素没有给过我任何一个清晰的回答,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她是人,不是鬼。
相反是我没了影子,她也暗示了我可能活不长了。
我见过什么人,去过哪?
我去过野马村村,见过孙大玄!喝过恶心的猫杂汤,并在那诡异的稻草人上滴了血!
现在仔细回想起野马村的种种,我心中顿生寒意,邪!太邪了!
我被老孙害了吗?他是谁,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