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啥呢。”
里屋很快安静了下来,老孙接着说:“别管她们,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有啥事问透了。”
我说:“那天晚上,白素素从大门出去,你是知道的对吧?”
老孙长吸了一口气,添了一碗汤涮着嘴:“我当然知道,她来了三次,我跟她谈过,让她放你一马,毕竟农村来这打工不容易,都是苦命人。但人家不给面子,我也得罪不起她,索性就躲远点,也是不想看你……”
我这时候吓的有些六神无主,就问:“孙老,你不怕她,肯定是高人,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
孙大玄沉思了片刻说:“我试试吧,反正一把年纪没几天可活了,有啥让她冲我来,不能害了伢子你,是吧?”
我一听好人啦,感动的稀里哗啦,问他咋破?
老孙擦掉嘴角猩红的汤汁,打了个饱嗝,泛着一嘴腥臭味儿说:“你要信我,我给你使个法儿,这样就算是那娘们要害你,至少能保你不死。”
我听着挺邪乎的,就问他是啥法子?
老孙嘿嘿一笑,卖了个关子,起身往里屋走去,我连忙跟了上去。
里屋门窗紧闭,黑乎乎的,就像是走进了下水道一样,又腥又潮。
这老孙真够邋遢的,家里潮成这样也不通通风。
老孙掀开右侧帘子走了进去,我赶紧跟上。
屋子并不大,四四方方的,墙上挂满了一米来长的条形黄符纸,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猩红符号。
正中间摆放着一具棺材,棺材架在高马凳上,底下点了一盏长明灯,绽放着幽蓝色的火焰,整个儿就是恐怖片中的道场。
棺材前边摆着一张朱红大桌,上面供着一个血淋淋的猫脑袋。
我见过供奉猪头的,还没见过用猫的,也不知道棺材供奉的是何方神圣。
待一看那摆着的黑白照,我一瞧,魂都吓飞了,这……这不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