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峰那小子就是条疯狗,前天晚上他吃了这么大的亏,真的愿意就此罢休?”
慕挽歌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其实,在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这件事,但始终想不明白陈俊峰和陈家为什么愿意握手言和?
吴尚元眯了眯眼,道:“挽歌,你这是不相信五爷我么?
再怎么说,我在中海市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所以就算是陈家也会给我一个面子。”
“五爷,我不是不相信您,只是前两天您都说陈家不愿和解,非得让我交出方寻。
所以我才很疑惑,为何现在陈家又愿意和解了?”慕挽歌说道。
“哎......”
吴尚元轻轻叹了口气,看向慕挽歌,眉头微皱,“挽歌,那个叫方寻的小子真的对你有这么重要么?
他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一定要冒着与陈家对抗的风险,保下他呢?”
慕挽歌迎着吴尚元的目光,道:“虽然方寻与我非亲非故,但他是我的员工。
而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紫荆会所。
如果我连他都保护不了,那我又如何去保护我的其他员工?”
“挽歌,你太固执了......”
吴尚元一脸复杂地看着慕挽歌,道:“虽然你只是个女人,但我知道你很仗义,甚至比一些爷们都要仗义。
为人仗义的确是件好事,很多大佬都欣赏这种人。
但,有时候这种仗义会害了你啊,所以,学会变通,才是长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