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说道:“我端来跟秀荣一块吃,她一个人在屋里怪闷的。”
梁见义一家四口在西屋吃了晌午饭,这引起了梁宋氏极大的不满。女儿现在是正经八百的客人,家中来客人作为男丁的梁见义不来陪客反而在自己屋里陪媳妇,在梁宋氏眼中这是非常没有出息的行为。媳妇女儿有什么陪的,外孙都来了,作为姑爷家的男丁,理应也由男丁来陪,这是她心中的礼数。
梁宋氏放下筷子,吧唧着嘴,对刘梁氏说道:“老刘啊,去,把二子给我叫来。大男人家,离不得媳妇,说出来也不怕旁人笑话,我怎么生出来这个冤种,龟孙起来的。”说完,嘴里还不住地嘟嘟囔囔,只是声音非常低旁人亦无法听清。
“行了,娘,二子可能身体不舒坦吧,这不清早饭也没吃吗,让他们一家人在西屋吃吧。”
刘梁氏不禁想到昨晚与梁见义的对话,猜想兄弟这是生了她的气,后悔不该说,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不由着想在老娘面前替他说话。
她想了想又对梁见礼两口子说道:“哥,嫂子,昨天我给贤成、贤安俩小子送碗的事儿你们别跟秀荣说啊,花妮儿俩丫头都没有,我怕秀荣心里别扭,月子里的,容易憋出病来。”
“月子里咋啦?谁没坐过月子,就得给她说。给侄儿的碗天经地义,有侄女什么份儿?还反了她了不成,生俩丫头片子她还有脸生气哩?”刘梁氏的一番交代不想犹如一颗火星点燃了一堆干柴,梁宋氏扔下碗筷扯着脖子朝西屋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