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无所谓。”
反正又妨碍不到她什么事儿。
周柯颉当即便笑了出来,一张风流多情的脸上写着感激,“多谢郡主。”
周柯颉上了马车,跟在易凤栖马车后面,一起去玩,最高兴的莫过于施若瑜。
她今日玩疯了,回去时躺在周柯颉的怀中,小手落在他胸口。
周柯颉看着自己女儿乖巧趴在他胸口睡觉的模样,心里涨涨的,全是满足。
总有人说生孩子要生儿子,他却是觉得女儿哪哪都好,更是像她娘。
只听这小家伙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姨姨……娘亲……”
“若若在说什么?”他凑过去温柔地问。
施若瑜迷瞪地睁着一双眼睛,含糊不清的说,“想……想让姨姨做若瑜的娘亲。”
周柯颉听到这话,顿时一震。
……
易凤栖自然不知道这父女二人说了什么,回到国公府后,便到了晚饭的时候,易凤栖监督易随写了一小会儿大字,这才哄着他去睡觉,她自己则轻车熟路地翻过墙,溜进了宸王府。
到了碧海阁之后,就瞧见这里只有一个地方还亮着灯,不出意外的话,那间屋子便是周鹤潜如今住的地方。
易凤栖越过去,敲了敲窗户。没多久里面就有熟悉脚步声传来,将窗户打开。
他似乎刚刚洗漱完,宽大的衣袍穿在身上,还带着湿气,衣襟尚未绑紧,一头乌黑的发丝垂落在身后,眉眼清越干净,这头乌发非但不显娘气,反而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宛若谪仙。
易凤栖一下就被他的模样给吸引了过去,又觉得自己成天翻人家的墙头过来和他私会,多少有些冒犯。
“不进来吗?”周鹤潜唇畔多了笑,茶色的眼眸倒映着她。
易凤栖愧疚了那么一秒,便被美人的邀请给打败了,她翻身进入周鹤潜的房间,问道,“你打算睡觉?”
“不是。”周鹤潜将窗户关上,“在等你来。”
他说得直白又动听,简直直接戳入易凤栖的心口,她面不改色,“若是我不过来呢?”
周鹤潜给她倒了一杯厨房专门熬煮的汤,笑意温柔,“你不是来了?”
“今早大长公主府与景安侯的郡主,世子被指婚,你必定坐不住。”
易凤栖乐了,将那带着红枣甜味的汤一饮而尽,放下茶盏,顺手摸上他柔顺如上好绸缎的头发,冰冰凉凉的,真好摸。
“不错,我还往里面多浇了油。”易凤栖一边摸头发一边神秘兮兮地对周鹤潜说道,“你想知道我浇了什么油吗?”
“洗耳恭听。”他没有阻止易凤栖对他的头发为非作歹。
“你过来。”易凤栖拉住他的手,将他拉过来一些。
他这衣服是随意穿的,交领的衣襟并没有穿得太过严实服贴,前襟敞开了一些,露出精瘦,软而不柔的皮肤。
易凤栖被他美色吸引,落在他敞露的锁骨上,松开头发的手指在他锁骨上轻轻滑过,泛起一阵触电的涟漪,她凑过去,低声在周鹤潜耳边呵气,“我打算把宁明珠也给搞到景安侯府上去。”
景少光如今恨死了月娴与宁明珠,月娴也恨宁明珠,宁明珠要去景安侯府,那也是个妾,月娴嫁过去便是正妻,还是压了宁明珠一头,三人一场戏,月娴和景少光不把她给整死才怪。
“不怕他们三家联手?”周鹤潜的手落在她的腰上,灯影绰绰,摇曳着,将气氛衬托得愈发暧昧起来。
易凤栖勾
。着唇笑,余光看到了他打算挽发用的玉簪,她拿起来,用尖锐的一头挑起他的下巴。
轻刮在他下巴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周鹤潜看着她红唇微启,“这不是还有你么?”
她可不信周鹤潜费这么大的力气是让他们联手对付他的。
周鹤潜轻笑,任由易凤栖坏心思地拿着玉簪在他脖颈上来回游走,“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
玉簪在易凤栖手中流利地滑了一个圈,她将周鹤潜压坐在床榻之上,“别乱动,我帮你把头发给挽起来。”
“你会吗?”
“会。”
易凤栖让他背对着自己,从后背看过去,周鹤潜腰线隐隐的能看得出来,他生的肩宽腰窄,当真是一绝。
易凤栖看了两眼便收回目光,专注帮周鹤潜把头发挽起来,欣赏片刻后,易凤栖略有些得意,“不愧是我。”
“好了?”
“对啊。”
她从后面抱住周鹤潜的脖子,伸过头看他,勾着他的下巴,让他也扭过头,看着他清隽的容貌,易凤栖满意极了,“很好。”
忽然间,周鹤潜仰起头,在她唇上飞快的亲了一下。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将房内的气氛推到了极点。
周鹤潜转过身,将她从后面抱过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这个姿势让二人显得有些像男下女上。
他循着易凤栖的唇要亲她,被易凤栖捂住了嘴,她安抚的摸摸周鹤潜的眼睛,“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这事儿上,周鹤潜的段位显然不及易凤栖高,他正疑惑着,易凤栖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襟,将本就不怎么严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