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光不停在周围来回巡视,在找动手暗算他们之人。
他们看了半天,只看到两个人骑着马,正在看戏似的看着他们。
景少光被打的最疼,扭曲着脸拿手指向易滁,“是你方才动的手?”
“公子此话何意?”易滁眨了眨眼睛,“小人不过是路过,一直在这儿呆着,怎么会动手?”
“世子爷,说不定是他身边那个人动的手呢!”景少光身边男子低声说道,“你看她手里还拿着鞭子!”
景少光立刻又看向了易凤栖,“那便是你动的手了?!”
“我?我没有。”易凤栖也一副无辜的模样,摇着头,满脸茫然,“我又不认识你,为何要打你?”
“你……分明是你动的手!你竟然不认!”
易凤栖面上露出更加纯良无辜的表情,“我可不会武,不过是路过此处罢了,你怎么能冤枉好人呢?”
“你不会武,你手里拿着鞭子干什么!”景少光身边男子指着她手里的鞭子。
“哦,我家是放羊的,这鞭子自然是赶羊用的。”易凤栖说着,还低头闻了闻,“嗯,上面还有一股羊膻味儿,你们要闻闻吗?”
易滁:……
将易凤栖这般厚脸皮的话清清楚楚听完的周鹤潜:“……”
不知为何,易凤栖这种张口就来的胡说八道,再配上她这幅干净白皙的面庞,很轻易就能让别人相信她。
比如现在,易凤栖在伸出手中的鞭子朝他们那边去的时候,景少光与他的那群纨绔伙伴,几乎是相同步伐的往后退了又退。
眼底的嫌弃与嫌恶几乎要溢于言表了。
“唉。”易凤栖耸了耸肩,“我们这些下里巴人,就是讨人嫌啊。”
“我也不在这儿讨几位公子嫌了,再见。”
易凤栖说完,摆着手就要走。
“慢着,谁让你走的?”景少光眯着眼,冷冷看着准备离开的易凤栖。
“不知阁下还有何高见?”
景少光看着她,眼底闪烁着恶意的光,“不管你方才有没有对本世子动手。”
“本世子说了是你打的本世子,那就只能是你打了本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