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易姑娘可告知在下,你到底在银矿那听到了什么消息?”
易凤栖今儿一天连打劫带坑地赚了足足快一百两银子了,她很是高兴,也不再隐瞒,道,“有一人说范知府将另外半本账本藏在了最危险也就是最安全之处。”
“我误入一间房内,里面放着的皆是历年去过银矿且被抓之人的名录,我急着找爷爷的名字,近三年名录并未看,只看了三年前的名录。”
易凤栖说完,又将自己顺手带过来的名录拿了出来,“这是我顺手捞出来的,应当是五年前的。”
“易姑娘可找到祖父名字了?”
“没有。”易凤栖摇摇头,坐在一旁椅子上,叹了口气,“我如今有些怀疑,是不是我爷爷做了什么事情,导致招惹了杀身之祸。”
何潜看着眼前放着的名录,手指搭在上面敲了敲,若无其事问,“易姑娘从来没向易老猎户询问过您父母去处吗?”
“他早就告知我了。”易凤栖懒洋洋道,“我爹在边关战死,消息传来,我娘在生我时受不住悲伤,便去了。”
何潜:“……”
没想到易修在这种事情上,倒是颇为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