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梁斗已经开口了,梁鑫只能站出来做介绍。
不过梁鑫没想到,自家老婆接受能力很强。
不仅如此,魏敏和梁斗聊的很欢。
大有忘年交之感。
梁鑫想插嘴都插不上,只能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老婆。
就算如此,他还是碍事,被赶出书房去打扫卫生了。
家庭地位这一块,始终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就问一句,婚姻给男人带来了什么?
……
……
临江路176号。
三层独栋别墅。
车子驶进院中停下,后桌上的女人不等司机下车开门,就先开门下车,往三楼的一个窗口看了眼,看到端着咖啡杯站在窗前的青年,她微微点头,而后快步进入别墅。
很快,她就踩着高跟鞋来到三楼房间。
推门进入,她看了眼或坐或站的五人,神色瞬间恢复平淡。
她猜到房间里还有别人,但没猜到李鹏飞也在这里。
“先生,我回来了。”
女人对窗前的青年微微躬身。
青年穿着一身笔挺的高定西装,头发输的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看上去颇为斯文,只不过眉宇间流露出几分邪气。
“辛苦了。”青年面带赞赏之色的点了点头,同时对女人伸出了手。
女人看了眼翘着二郎腿抽雪茄的李鹏飞,这才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五面灰白色的小旗子,上前恭敬的放入青年的手中,而后退到一旁站好。
青年将咖啡杯放在窗台上,将每一面小旗子都检查一下,而后笑着看向看着小旗子的李鹏飞,“这五面小旗子是一套法器,能布成迷雾阵,除非是阵法大师,不然困在阵中就永无逃脱的机会。”
李鹏飞眉头瞬间紧皱。
不过,随即就舒展开了。
“几面破旗子而已,不可能困得住鑫爷。”
“就算困得住也没用,因为这里是唐州。”
“在鑫爷的地盘,你想困住鑫爷,坚持就是痴心妄想。”
李鹏飞一脸的冷笑。
虽然他不知道迷雾阵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威力,可他知道鑫爷很强大,还很精明,嗯,比猴子还要精,想引鑫爷入阵可没那么容易,就算真的被困住了,不还是有巡监司的巡监,以及九处那些不当人的黑皮么。
总之,鑫爷在唐州就不可能吃亏。
“你对梁鑫太盲目崇拜了。”青年摇了摇头,“医字脉擅长的是医术,梁鑫本人对阵法也没有什么了解,只要他被困在阵中,我只需三分钟就能摘下他的人头。”
青年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三分钟,就算庞光有翅膀也赶不到。”
他压根没将杀梁鑫当成一件难事。
要不是怕九处横插一手,他还真挺想和梁鑫正大光明一战。
玄门天医?
嘁,江湖郎中而已。
拳脚上能有多少本事?
“动手时带上我,我想看看你是怎么被鑫爷打死的。”李鹏飞神色嘲讽的看了眼青年,虽然青年很狂,狂的让他很不爽,可他懒得和青年斗嘴。
狂呗,越狂越好。
天若欲其亡,必先令其狂。
越是不将鑫爷放在眼中,死的就越惨。
他都恨不得自己动手要了青年的命。
虽然被带回来后,他没有遭受一丁点皮肉之苦,可他的的确确阴沟里翻船了,这事说出去不怎么好听,尤其他还是出来混的,这特么简直就是人生黑料。
要是把他打个半死不活,他咬牙忍着,还能落下个硬骨头的好名声,偏偏这帮人不打他不骂他,还好吃好喝的养着他,关键是他也嘴馋,竟然吃胖了。
尼玛,太丢人。
被绑一次,除了长几斤肉,没有别的好处。
你说气不气人?
“好,带上你。”青年笑着点头,“杀了梁鑫就送你上路,以后道上的人提起你,说不准还能因为你的忠心,对你竖大拇指,这样一来,你死的也不算亏。”
“呵呵。”李鹏飞还了个嘲讽的冷笑。
青年不再理会李鹏飞,将五面小旗子分别分给女人五人。
“这段时间梁鑫没有去过公司,现在他老婆回来了,他必定陪着老婆去公司,今天下午不去,就一定是明天。”青年看向女人,“找出最好的布阵地点。”
“是,先生。”女人躬身。
她将小旗子收起,带着另外四个壮汉离开房间。
青年转身望着远处的天际,随意的伸展了一下双臂。
“玄门天医,呵,不会再有下一代了。”
沙发上的李鹏飞不仅撇嘴。
你家死绝了,鑫爷也不会少一根毛。
……
……
昨天的接风洗尘宴,推到了今晚。
梁鑫和魏敏来到三楼揽月斋时,包厢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先生,太太。”
王占山等人都起身问好。
“不用客气,坐坐坐。”
梁鑫笑着点头,看到郑道功也丝毫不紧张。
已经和老婆说开了,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