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这么有钱?”
一桌女宾都急忙扭头看去,满脸的惊讶之色。
抱孩子的女人又说道:“魏敏嫁的这个唐家,可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我刚才打听了一下,新郎官唐飞宇对咱们家亚桅可痴情专一了,是非亚桅不娶。”
“还有啊,亚桅的公公可了不得了,在唐州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比十个窦家还要有钱,关键是黑白通吃,跺一跺脚就能让唐州抖三抖。”
女宾们顿时就是一阵惊叹。
这边的万德发瓢三等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唐明哲跺一跺脚,唐州抖三抖?
谁吹的牛逼,不嫌脏吗?
他们发笑,引的那一桌女人都不由得看过来,满脸的嫌弃之色,其中一个中年妇女哼哼道:“你们是梁鑫和魏敏的朋友?穿的人模狗样的,也掩饰不住你们的穷酸。”
“你们还别不服,魏敏嫁的就是没有亚桅好。”
“就是,也不知道魏敏怎么想的,脸上伤疤修复后也是个大美人,怎么就嫁给那个什么梁鑫了,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了。”
“牛粪还能滋养鲜花呢,我看那个梁鑫连牛粪都不如。”
“……”
一群女人七嘴八舌,以有魏敏这样的亲戚为耻。
万德发等人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
瓢三有些压不住火,哪怕这一桌子女人是窦家的亲戚,他也想骂回去,可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了,他现在真要骂回去,只会让外人看了笑话。
而就在这时,刚才门口处上账的那几个男人,都是小跑着直奔万德发等人这一桌而来,远远的露出讨好的笑容,到了近前更是点头哈腰的问好,谄媚的敬烟。
“郑公,刘司长,山哥,发哥……”
坐在这一桌的才是真正跺一跺脚,就能让唐州抖三抖的大人物。
隔壁那一桌女人全都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
更让她们懵逼的是,这几个随份子论捆的男人,问过好后询问哪里上账,得知就在这桌上账,几个男人就纷纷从拎着的纸袋里往外拿现金。
每人五捆。
是在唐家那边随份子的五倍。
“……”一桌女人大眼瞪小眼。
王占山和万德发负责收钱,写了一手好字的郑道功负责记账。
瓢三扬眉吐气了,瞥了眼邻桌的女人们,哼哼道:“买了两套新房有什么值得鼓吹的,做人还得像我们梁总这样低调,买的新房价值一个亿,和外人说过吗?”
万德发也笑呵呵的说道:“唐飞宇买盛世嘉园那套房的时候,还打电话让我给他打个折,呵呵,为了百八十万的就低头求人。这个唐飞宇啊,这辈子也干不成什么大事。”
“俗话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唐飞宇要能干成大事,就一定不是唐明哲的种。”王占山笑哈哈的接过话茬,“我记得生唐飞宇的那个女人,当年大着肚子还接客呢,到底是不是唐明哲的种,真说不好啊。”
“那女人叫露露,胸大屁股翘,贼带劲。”万德发嘿嘿的笑道:“不怕诸位笑话,露露大着肚子的时候我还光顾过她呢。没办法,那时年轻,没玩过大着肚子的女人,可不就好奇么。还别说,露露真不是凡人,啧啧,现在有时我还会回味一下呢。”
瓢三故意大声问道:“发哥,唐飞宇会不会是你的种?”
“说不准哦。”万德发也故意大声。
这一桌人顿时哈哈大笑。
他们聊天根本就没有避着人,况且还故意大声说话,使得半个宴会厅的宾客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搞得正在围着上账的一些宾客,想笑又怕得罪唐明哲,憋的脸色通红。
附近几桌唐家的亲戚,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对唐家父子的事情不怎么了解,可知道唐明哲当年做过鸡头。
唐明哲的黑历史被当众挖出来,他们这些亲戚自然无法接受。
“你们几个,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们是不是特么的活腻了?”
“操,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们。
“……”
唐家的亲戚们愤怒叫骂,纷纷起身向着万德发等人而去。
唐明哲不是唐州的本地人,这些亲戚都是跨省从外地来的,自然不认识万德发这些人,也不知道这些人在唐州有多大的能量,只当是一群有点钱的小老板。
“弄死我们?”
王占山哈哈大笑着起身。
瓢三、肖俊和李鹏飞,还有高大帅气的陈冲,都是嘻嘻哈哈的站起身。
郑道功几人继续忙着收钱记账,懒得过多理会,反正闹到最后吃亏的一定是唐明哲,毕竟唐州地界上无论白的还是黑的,说话最好使的几个人都在他们这一桌。
“别在这里动手,打翻了桌子影响婚礼,咱们出去找个宽敞的地方。”王占山冷笑着扫了眼围上来的二三十人,“你们真要是有种,等会别跪下求饶。”
唐家亲戚们破口大骂。
骂的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王占山等人眼中都泛起了凶光。
在唐州的地界,真的有好多年没人敢这么骂王占山了。
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