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梁鑫收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擦去脑门上的汗珠,摆头道:“去卫生间试试。”
“试什么?”陈冲疑惑。
梁鑫不由得翻个白眼,“试试好不好使?”
陈冲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双眼瞬间睁大,“这就治好了?”
“试试才知道好没好。”梁鑫一脸的不耐烦。
陈冲不再废话,急匆匆的冲进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就传出他兴奋的嚎叫声。
“fuck,我陈冲终于好起来了……”
梁鑫不由得撇嘴,真没看出来,竟然是个假洋鬼子。
他从办公桌上找了张白纸,拿过笔写了一张药方。
“神医,谢谢,谢谢。”陈冲兴奋的冲卫生间冲出来,双眼有些泛红,对梁鑫深深的鞠躬,“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大恩大德……”
“不用这么客气。”
梁鑫走开一步,没受陈冲的大礼。
我可不想有个三十多岁的儿子。
况且,玩虚的没用,诊金一分不能少。
“按方抓药,七天为一个疗程。”
“一服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晚睡前服用。”
“一周后打反面的号码,联系我复诊。”
梁鑫将正面写着药方,反面写着他名字和手机号的纸递过去。
“还得吃药?”陈冲有些意外。
梁鑫瞥他一眼,“不想彻底治愈,就别吃药。”
“……”陈冲。
梁鑫不再说什么,拿上外套就要走人。
陈冲急忙道:“梁神医,诊金多少,我给您转过去。”
“叫我梁鑫,或者梁先生。”梁鑫开门向外走,“诊金不急,复诊时结算。”
“您不怕我赖账?”陈冲很是诧异,第一次遇到不在意诊金的医生。
赖账?
劝你最好别作死。
他心中是这样想的,可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对于我辈行医之人来说,重要的不是诊金,是有没有将患者的病症治愈,能不能让患者远离病魔的折磨。”
陈冲顿时就被震撼到了。
在这一瞬间,他似乎在梁鑫的身上,看到了神圣的光辉。
心系患者,视金钱如粪土。
不愧是神医,对的起神医之名。
他看向走在前面的梁鑫,满脸敬佩之色。
来到一楼找到魏敏时,一切手续都已经办完。
挂着临时牌照的大G就停在门前。
梁鑫看了眼跟在经理身旁的小雅,对陈冲说道:“你应该谢谢她,今天要不是她,我不会在你这里买车,也不会帮你治病。”
之前陈冲跟着来到奔驰店时,站在门口观察了好一会儿,有看到那几个销售员的表现,肝都要气炸了,这会儿听梁鑫说起此事,他就陪着笑说道:“多谢梁先生提醒,我这就给员工开会,无法胜任的员工立刻就辞退。”
梁鑫不再多说什么,坐上副驾走人。
……
……
医院,高级病房。
面对万荣的询问,短裙女如实的说了前晚的事情。
她只是从窦亚林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梁鑫是窦海山请到家里治病的医生。
至于窦亚林为何要陷害梁鑫,把梁鑫赶走,她脑补出的是豪门内斗大戏。
这只是她的猜测,可不敢亲口说出来。
万一传到窦亚林的耳朵里,她吃不了得兜着走。
“窦海山死不死,都不影响他们继承家产吧。”
万荣也是一脸疑惑之色。
除了不想让窦海山的病被治好外,还有什么理由赶走医生梁鑫呢?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就不费这个脑子了,拿过手机打出个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那晚窦亚桅找去的娘娘腔,就被一个西装青年带进了病房。
娘娘腔比短裙女知道的事情还要少。
那晚去窦家的路上,窦亚桅只是和他研究剧本,并未多说梁鑫是什么人。
到了窦家,他无声的进入梁鑫房间,见梁鑫睡的很香,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梁鑫突然翻身而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嘴里就多了一双臭袜子,而后被被子蒙住挨了一顿打。
嘴里有臭袜子,他想叫都叫不出声。
他刚把窦亚桅的剧本说出来,门外就传来声响。
他按照梁鑫的吩咐,躺下盖好被子,装成睡着的样子。
梁鑫刚进卫生间,短裙女就开门进了房间。
和他一样,进门就脱衣服。
“你上床就对我又亲又啃,真是太下流了。”娘娘腔哭的梨花带雨,捏着兰花指指着短裙女,“当时要不是小哥哥在卫生间的门缝看着,我绝对用小拳拳捶你。”
“呕……”
短裙女被恶心的干呕,急忙捂着嘴跑进卫生间。
病床上的万荣也被恶心到了,立刻让西装青年把娘娘腔带走。
等短裙女从卫生间出来,万荣叮嘱了几句,就让她打电话把窦亚林叫过来。
“荣少,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医生怎么说?
窦亚林风风火火的冲进病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