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带着仨大爷去庄自强屋里捉女干,别管捉没捉到,反正消息是散出去了。
现在院里大家都在传庄自强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
如果放在这个年代的一般人身上,可能早就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可庄自强根本不在乎这种事,流言这种东西你越在乎,它的威力就越大。
而且现在应该急的是秦淮茹才对。
这小娘们儿从最开始就是想既在他身上占便宜,又不想付出代价。
自己可不是傻柱那个好脾气。
现在自己是個光棍儿, 本来也不好找媳妇,名声再差又能差到哪去。
秦淮茹不一样,本来就是带着老婆婆和三个孩子生活的寡妇,现在又传出跟他有染,以后出门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就是面对家里的婆婆贾张氏和三个孩子,她都抬不起头来。
事实也确实如此, 秦淮茹从庄自强那软破硬泡弄来了几张布票, 打算给家里人一人做一身新衣服。
夜里, 缝纫机哒哒哒的响声吵的贾张氏睡不着觉,白天院里人嚼舌头的内容不断的在她脑海中回荡。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马上就好了。”秦淮茹嘴上应付着。
“做什么做,有什么好做的。那东西都不是好道儿来的,你以为谁稀罕穿是怎么的?”
秦淮茹听到婆婆尖酸刻薄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又行了几行针,把针线咬断。
“好了。妈,衣服好了,您试试?”
贾张氏不回话,也没有动作。
“那您明天试,就算是要改啊,也得明天改了。”
说完秦淮茹就想上|床去睡觉,刚转身的功夫, 贾张氏一把将衣服扔到地上。
“下|贱的东西,做的衣服也是下|贱的。谁稀罕卖屁|股来的衣服?”
贾张氏越说越难听,秦淮茹再也没有办法维持面上的从容。
她沉默着捡起地上的衣服, 眼中含泪:“您这是干嘛?”
“干嘛?我|干嘛你心里不清楚吗?骚狐狸!”
贾张氏肆无忌惮的辱骂,尽情的发泄着心中对秦淮茹的不满,丝毫不顾及旁边还睡着的三个孩子。
秦淮茹心中凄苦,她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可家里的这个恶婆婆,哪里体谅过她一丁点的辛苦?
她心中恨不得撕烂贾张氏的那张臭嘴,可秦淮茹知道她不能,就是为了三个孩子她也不能。
贾张氏的骂声肆无忌惮,她如果回嘴,两人吵起来肯定会把孩子们吵醒。
她不希望让孩子们听到两人吵架的内容,不是她软弱,而是那关乎到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尊严。
任由贾张氏咒骂着,秦淮茹一言不发的捡起衣服,然后脱衣服上|床睡觉。
贾张氏作为秦淮茹为这个家辛苦的既得利益者既看不惯秦淮茹给她儿子戴绿帽子的种种作为,但同时也离不开秦淮茹对这个家的付出。
所以她总是可以振振有词的站在道德高地上随意的指责秦淮茹,可真让她拿出骨气跟秦淮茹决裂,她又做不到。
就是这么一个色厉内荏的恶婆婆,拿捏住了秦淮茹作为母亲的软肋,对她肆意蹂|躏。
次日,庄自强下班被聋老太太给拦住了,老太太今年八十多, 是这院里辈分最大的老人,也是烈士遗属。
聋老太太让庄自强背着她去外面拿粮票还钱。
老太太是烈士遗属, 待遇比一般的工人要好很多,加上自己一个人,家里的粮票根本吃不完,隔两个月就得让傻柱背着她出去换钱去。
在这四合院里,要说真心对待傻柱的,也就是聋老太太了,她是拿傻柱当亲孙子。
就连一大爷夫妻俩对傻柱那也是别有所图,两人这辈子没生下一儿半女,之所以对傻柱那么好,是有让他给养老送终的打算的。
庄自强背着聋老太太熟门熟路的在街面上等到了要换粮票的老太太,六十二斤全国粮票换了十二块四毛,合两毛钱一斤。
回四合院的路上,庄自强背着老太太,心里琢磨着自己也应该干点事来改善改善生活了。
傻柱是个光棍儿,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自己一个人也够花,他作为厨子更缺不了嘴。
可问题是,庄自强现在已经过惯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让他在六十年代这么个物资匮乏的地方受穷,他委实是接受不了。
他脑筋一转,就想出好几个发家致富的生意。
不过这年头根本没有私营经济的发展空间,做什么买卖都得私底下进行,还得冒着被抓的风险。
想来想去,庄自强觉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柱子!”背上的聋老太太叫了一声。
“诶,老太太!”庄自强应道。
“秦淮茹那娘们儿可不是个好人啊!”
庄自强笑起来,这老太太聋归聋,但看人的眼光真准,剧中老太太也是没看上秦淮茹,反而是把离了婚的娄晓娥和傻柱撮合到了一起。
“老太太,秦淮茹是不是好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他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