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说实话,他们夫妻也就是当了下中间人,传个话。我们实在是没有其他线索,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算是连累无辜之人,做的事也算不得光彩。真要被抓住,我还真不知怎么辩解,更不可能施法对付他们了。若真如此,那就真的违背祖师教旨。
等我把妻子也背到小屋,我又开始为难了。如果解开妻子的银针,有一定几率她会从睡梦中起来。彼时该如何跟她解释情况?可要是不解开她的银针,时间越久她就越有危险。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确的事,要真是害人丧命,那可真是犯下大错。
正犹疑间,李鸿兴又一次从门里出来,看着我喊道:“你还站在那干什么?快来啊。”
我坦诚道:“可是我背上的妻子怎么安置?”
“一起带进来,让他们夫妻一并受审。”李鸿兴伸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