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补偿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打个哈哈便过去了。
离开鹄鸣山后,我们约莫在山间行了一日,中途在一处水泉便略作歇息,吃了些干粮便继续赶路了。行了一天的路,还没有行到岷江,可是李鸿兴已经走不动了,约莫快到黄昏时,他便哀嚎道:“走不了了,守一兄啊,你们是修行人,我就是一个凡夫俗子,要是再像这么连续赶路,我怕是先丧命不可。”
我有些无语的看了下才刚刚西斜的太阳,哪里有那么夸张?严格算起来连一天都还算不上。至于说身体,我几乎连疲累都没感觉到。
一路上说了不超过三句话的师父,这时开口了:“再走一点,就近寻一个村落或人家,便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