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看见了连唐云昭都看不到的未来,所以他们鼓励我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我就再信一次吧!”我低声喃喃自语,是说给我自己听,更是说给法明大师听,我相信他一定能听得见,不论是他在过去就看见的当下,还是他现在不知何方却以神通得知,我就是知道他一定知道。
“但是至少,至少让我师父醒过来,只有这样我才相信,我真的无需问前程。”同样是低语,不止是对法明大师,更是对天道,对茅山的祖师所说。
“多谢您,事圆法师!”我对事圆和尚很恭敬的行了个礼。
事圆和尚还很年轻,他被我的大礼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躲开也不是,不躲开也不是,最后只得双手合十低头念佛。
等我躬身行完礼,他才道:“守一道长,马上天黑了,要不要在寺里用过斋再走?要的话我去跟住持说一声,好通知香积那边。”
“不用了,您与界行法师说一声即可,我要早些赶路,我要找的人明日就要离开了。”礼到了,我就该走了,婉拒了事圆和尚的好意,把目光投向李鸿兴,想看看他还要多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