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石桥上,犹豫着还要不要走,还是趁着郑载还没出来,抓紧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庹明这样六旬老人哪里跑得动?
“所行非义,所言非诚。主人当不得主人,有什么值得客人敬的?”
庹明也听到了郑载的声音,但完全不作理会,还出声反驳郑载,同时依旧缓步踏上石桥,继续往前走。既没有停下等郑载,也没有试图逃离,就是十分自然的上了石桥,淡然而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只是一位逛庭院的老爷爷。
想起刚刚庹明说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一下就想通了,刚刚都已经置之死地而行,眼下刚觉得有了生路就忘了刚才的感觉?
该来的总会来,有什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