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一直到月上中天我们才吃晚饭,庹明家里也没多少人,除了庹明外,就只有庹明的女儿和一个长工在,那个长工除了帮庹明种地,还会帮着砍柴挑水,至于煮饭烧菜倒茶的事,就是他女儿来做。
偌大的宅子,也只有三个人,听师父和庹明的对话,庹明是因为自己节俭,不想铺张浪费,所以没什么下人。至于为什么庹明有个儿子却不在家,女儿反倒未出嫁,这么有悖常理,庹明自己不说,师父自然也不好问,除此以外两人几乎都是在聊儒道两家的学问,就不是我所能听懂的。
唯一让我感兴趣的,是晚饭的时候庹明问清楚师父和我可以吃荤以后,让家里的长工宰了只鸡交给女儿做菜,一部分炒制一部分炖汤。
我终于可以尝到心心念念的古楼镇肥鸡,那自然是满意不过,什么儒道学问,我就管不得那么多了。
一顿晚餐,宾主尽欢,本来这个夜晚很美好,如果不发生接下来的事,那一切就都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