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没有关系,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放下该放下的东西,饿肚子不知道能不能睡着。
屋子里幸亏还有两张一尺宽的条凳,一张被师父占据,靠墙一张满是灰尘,我把灰尘抹干净。比划了一下,确定就我这身材完全可以仰卧在条凳上休息。
然后把条凳搁置靠墙仰卧闭眼,忍住饿,倒是啥也没再想,稍后还真的就睡着了。
好像在做梦,又不像是在做梦,朦胧中,我缓缓睁开双眼,只见昏暗的小房间内,折射进来一束冷薄的月光。小房间的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难道是老头儿开的?他倒是有闲心,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开门。
胡思乱想着,我缓步走出了房门,只见院子里尽是一片清冷而又空旷的景色。月光洒在地面上,像是一种瘆人的惨白之色!
就在这时,我莫名的看到不远处的一个窗户跟前,竟然有着一道纤细的身影。
是,是个年轻的女子?
她好像正埋头在绣花?这是义庄,怎么会有人在这里绣花呢?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子!
女子穿着白色的碎花裙,乌黑的长发,在月色下,显得更黑。而她半露出来的娇媚面容,更显得苍白之极,至少白得让我的心里隐约有些发慌!
不对!那绣花的女子貌似跟我很熟的样子,只是微微抬头瞄了我一眼,便继续穿针引线,耐心的绣着花。
好像我是一个熟悉得连打招呼都能省略的老熟人一样,可,可这里是义庄,而我又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啊!
义庄都是死人,还有一个看守义庄的老头儿,为什么会凭空出现一个绣花的女子呢?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