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抬高价格打爆买家的保证金,然后迅速打压价格让我们严重亏损,最终造成实际交割我们双方的巨大损失。”
“为什么,抬高价格我们不是赚了?”
“不是,我们是期指合约订立方,只有到了交割日才算,所以我们很被动,一般懂行的不会参与这个合约的,可是……”
萧牧之瞬间明白了过来,有人准备猎杀东山集团的期货市场,让所有产品胎死腹中。
大企业跟小商业不一样,运作模式是非常区别的。
你开一个烧烤摊,三个月不出摊不耽误吃饭,但是东山集团这种,一个周期没有销售,基本所有的贷款都会逾期,没有钱买原材料,造成恶性循环,很麻烦。
“现在合约呢?”
“几个月前已经定了,还有不到半月就是交割日了,这才是麻烦。”
宋董事长愁的头发都要白了,刚刚损失那么大一笔钱,被人收割走了。
如果产品再滞销,恐怕东山银行的危机还是压不下去的。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萧牧之平静的安慰道:“一定可以想出办法来。”
此时,陈义风尘仆仆的坐飞机回到了淄城,直接被人接到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