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自己错了啊。
当时应该带暗组多带人的,可是考虑到这个场合,自己拒绝了,才……
她泪流满面的看着刀片儿,这个忠诚到了骨子里的兄弟,嘴慢慢张开:“对不起。”
刀片儿挤出一丝笑容,噗通倒了下去。
……
萧牧之正在赶回的路上,带着十六个死士,看着他们,情不自禁响起曾经的自己。
他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从前,记忆在这一刻被唤醒,在即将进入山谷的哪一个夜晚……
那是一个雨夜,哗啦啦下着小雨,年幼的萧牧之并没有沉睡,他被窗外的雷声惊醒刚刚睁开眼,忽的发现自己的身边站着一个身穿雨衣的高大身影,没等他叫出声,那人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带出宾馆上了一辆车。
随后汽车飞驰出城,被撞入一辆厢式货车,一同被运送的还有其余的十几个孩子。
汽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下车的时候,萧牧之发现自己在一个地下室中,随后他们被带入一个单独的房间中。
那诡异冰冷的房间温度很低,四周墙壁都是银白色的铁板,只有一张冰冷的床,随后从墙壁中喷出一些奇怪的雾气,随即他就感觉身体不能动的僵硬了。
虽然身体不能动,可是知觉依旧灵敏,他被两个身穿白大褂的人拉到一个实验室中,随即给他注射了一种淡蓝色的药物,然后身体上扎无数银针后浸泡在一缸液体中。
那种痛楚估计没有人会再去想象,剧痛从骨子中渗出蔓延,如同无数虫蚁啃食灵魂,骨髓之中一道热流不断蔓延开来,他想惨叫,可是这种凄惨根本是无济于事的,这种疼痛在液体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可是因为麻痹,他想死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