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是五天前放置的,沐正淳也不是傻子,他习惯性搬家之后留下一些记录。
开始大部分时候沐正淳一家三口的录像,包括一些谈话都清清楚楚,其中一些谈话记录引起他的注意。
有一次是沐正淳与赖月娥的谈话。
“正淳,现在基金会如日中天,连马家都对付不了,我们还有希望吗?”
“我一定会找机会弄死他,放心吧。”
“要不然咱先出国吧,躲一阵子再回来?”
“不行,儿子这个样子,咱们躲出去能躲到什么时候?”
“你有什么办法?”
“对了,我记得你的侄女在马家吧,我听说也来到淄城,马上联络她,想办法。”
……
后面的录像就是鹰隼潜藏在这里,提出要求配置剧毒!
其实从视频后偷偷地谈话中,萧牧之已经听出,沐正淳对这个鹰隼也是畏惧的,太狠了。
所以他又想得到这些药剂,又想干掉鹰隼,早就订好了计划。
而在制作好药剂之后,等到赖月娥出门之后,沐正淳想要偷袭鹰隼。
可是不料想鹰隼骤然一个反杀,给他注射了毒药。
仓促之间他为了解毒注射了解药,可是万万想不到,解药竟然是假的。
鹰隼冷冷看着毒性发作之后才骤然离去,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萧牧之发现鹰隼脖子上竟然有一个奇怪的纹身。
纹身是一个血红色地狱恶魔的獠牙。
“阮家熊。”
萧牧之眼神闪过一丝冷意淡淡:“我就知道你这个狗东西沉不住气了。”
“阮家,是什么东西?”
旁边廖惜若有些疑惑地看着萧牧之。
“阳川阮家,我的世仇,以前有点嚣张,被我打得很惨,龟缩起来当了缩头乌龟,没想到还敢出来瞎嘚瑟,当年揍得还是太轻了。”
萧牧之轻轻晃动脖子,眼神冷厉至极:“狗屁家族,我打的就是家族。”
……
淄城某城郊荒废的破房子中。
一股阴冷的气息涌动,在二楼一处房间中,闪烁微弱的灯光。
在破旧的沙发上,阮家熊身穿西装帅气的坐在那里,眼神冷厉之中带着嘲讽:“萧牧之,没想到你也会有一天脱离戍龙卫的保护!”
“我不太懂,你到底跟他有什么矛盾?”
在阴影中,鹰隼站在那里面无表情:“马家已经完蛋了,难道你不心疼吗?”
“为什么心疼?”
那青年忽的笑了,嘴角泛起一丝寒意:“输了很正常,一个马文斌不值钱,只是我的一枚棋子罢了。”
“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挑起这波乱局究竟是为什么?”
“杀人!”
“杀谁?”
“一个让世界恐惧的神,一个把我们家打的支离破碎的恶魔,一个我们阮家的噩梦。”
阮家熊猛然站起嘴角泛起一丝寒意:“可是这个噩梦要在我阮家熊手中彻底终结了,等着吧,我的名字会在未来的一天彻底引爆世界的。”
鹰隼不明所以,静静的站着:“我不懂您什么意思。”
“不懂活着真好!”
阮家熊轻轻晃动脖子,眼神泛起滔天的仇恨:“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悲伤的故事。”
“五年前,在阳川有一个让华夏都为止侧目的深厚家族,阮家。”
阮家熊带着傲然:“我们的产业遍布华夏,而且主要做进虚拟金融,以及进出口的贸易,在国外都有布局的跨国企业。”
“我听说过阮家,五年前阳川第一名企,而且是全国民营五百强企业,拥有上市公司上百家的,可是后来听说在海外布局失败顷刻间就崩塌了,后来的古道茶马的总部大楼当年就是阮家的,对吗?”
“没错,其实马本山当年只是给阮家跑马帮的狗腿子而已。”
阮家熊眼神闪过滔天的恨意:“还不是因为一个人,就因为他,我们阮家顷刻间就崩塌了,数百亿家产化成了飞灰妈的!”
“谁干的?”
“萧牧之!”
阮家熊的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这一次,我一定得弄死他。”
“你的意思下毒杀了他?”
“愚蠢,如果那么简单地话,他就不叫萧牧之了。”
阮家熊忽的笑了,眼神阴冷一片:“我只是用这种方法提醒他,阮家还有活着的,就是打不垮的,任何一个人,他就永远不要睡好觉,我会利用资源慢慢的将他磨死,亲手磨成渣。”
一个侧隐隐的狂笑从废旧房子中传出,分外的骇人。
……
一夜的抢救,最终萧牧之拿到了解药,挽回了这场危机。
可是鹰隼又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经过全城搜捕竟然丝毫没有找到人影。
临时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有了解药,恶鹰剧毒就已经不再是威胁,萧牧之必须全力处理另外一件事,上市!
这是在上市之前的最后一次路演,必须全力以赴,路演的成败可是关乎到上市之后的增资量的。
路演,就是举行产品推介会:在推介会上,公司向投资者就公司的业绩、产品、发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