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帅惊叫一声:“我听说过,是一个叫萧牧之的创立基金会,而且很有能力,听说跟医院,银行关系特别好呢。”
“你怎么知道的?”
“哎呀,传的很神的,说萧牧之很会做生意,都把一家医院挤垮了,而且”
忽的苟天荷回过神惊讶:“那你不会送的礼物真的金子吧?”
“自己看看,有正规发票。”
苟天德此时才真正的扬眉吐气,带着一丝傲然:“正规商场买的。”
“天那,九万八?”
张德才看到小票之后也打了个激灵,慌不迭拿起盒子喜滋滋抱在怀中。
“哎呀,贵客,快,赶紧的收拾一下让人坐下,赶紧的。”
张德才心中激动起来,有这个大关系,怎么能不用呢。
他果断的改变了主意,要抱住这根大腿,发大财。
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老舅,没好气哼了一声:“哎呀,老舅,你这么没有眼力劲,快让开,让我孩子阿姨姨夫坐下啊,赶紧的。”
老舅尴尬的站起身有些手足无措。
萧牧之一把摁住老舅的肩膀:“您是长辈,您坐,我站着就好了。”
“哎呀,这怎么可以?”
张德才脸色一板:“咱们在这里都是自家人也别太客气了,坐坐坐。”
老舅气的脸铁青又没法说,这家人全都他妈的势利眼,见大人摇尾巴,见没钱的拼命的叫。
来的都是客,一般人必须按照辈分尊贵来落座,这都是规矩。
放到古代,亲娘舅那就是天,要恭恭敬敬伺候着的。
古代,分家,离婚,结婚等等场合,亲娘舅是主持者,必须的。
老舅气的跺跺脚,来到角落里坐下。
“大家上桌,咱们准备吃饭。”
张德才死活拉着萧牧之做上首。
“我姑父姑姑没坐,这里哪有我坐下的份?”
萧牧之淡淡摇头:“尊卑有序,我还是坐下面吧。”
“那天德,来,你坐。”
张德才满脸笑容看着苟天德。
苟天德一瞪眼:“这不笑话我没教养吗,老舅不坐下,谁敢坐?”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坐在桌前的亲戚都愣住了,尴尬的纷纷站了起来,其实他们也懂规矩,只是这老舅活的窝窝囊囊的,谁也看不起。
“那,老舅,你来坐。”
张德才无奈,只能摆摆手。
此时老舅脸色涨红带着一丝得意哼了一声:“那我就不客气了。”
“哎呀,上菜了,快快。”张德才满脸堆笑的殷勤伺候,拿出自己的好酒倒满:“来尝尝。”
“不用客气!”苟天德带着一丝鄙夷:“这酒不好喝,我倒是带了两瓶。”
说着,直接从桌下拿出酒,倒上之后整个房间香气扑鼻:“这个酒好。”
“哎呀,这么好的酒?”
张德才愣住了:“我闻过这种酒,在国外的一个博览会上,正好我也去了,很贵的。”
“没错,这是皇宫御酒,牧之孝顺我的。”
苟天德洋洋得意的到了几杯递给老舅所有人:“这种酒,天底下除了我,没人再有了。”
“吹吧!”
“吹?”
苟天德冷哼一声:“这批酒全被牧之买下来孝敬我了,一个酒窖,你说我吹不吹?”
所有人都惊住了,张德才带着不敢置信:“一个酒窖,那得多少酒啊?”
“也不多,几百坛子吧。”
苟天德心中痛快,这几乎是碾压的炫耀让他们根本没办法回嘴。
苟天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牧之真有钱啊,也不知道有多少,方便透露一下吗?”
张德才试探的问道,随即陪着笑脸:“我是没多少钱的,千八百万的还有。”
“牧之光捐的画值三个亿。”
苟天德轻蔑的看了一眼,夹起一口菜佯装客气:“哎呀,别我自己吃,你们也吃。”
所有人都听傻了,感觉就是童话故事似的,这么有钱吗?
“吃吃吃,哎呀对了,惜若啊,有没有机会咱们合作一把?”
张德才小心翼翼问道:“我手里有几个好路子,只要你愿意,我马上联络。”
“什么路子?”
廖惜若对于帮助张德才,是半点想要帮助的想法没有,虚与委蛇的问了一句。
“我在国外有路子搞到一些高档的收藏品,你如果能联系有钱人卖掉,咱们发大财。”
张德才低声道:“很便宜,我有个朋友是经纪人。”
“能保真吗?”
萧牧之淡淡冷哼一声:“你根本不懂,真正有价值的艺术品根本流出不到市场上,在画家手中都被预定了。”
跟这些不着调的人实在是聊不到一块,萧牧之索性不再说话,让苟天德吹个够。
“对了,姨夫,我在外贸公司呆够了,既然惜若那么大能力,能不能让我去基金会上班啊?”
这句话让廖红梅听得很不舒服,低头没有说话。
苟天德也心里很不舒服,不过并没有说什么话。
“哥啊,小帅是咱们家的孩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