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廖惜若猛然睁开眼睛,惊恐的蜷缩在一起。
当她看到周围熟悉的环境之后,诧异的转头:“我怎么在这里?”
“醒了?”
萧牧之走到门口端着一杯牛奶:“渴了吧,喝杯奶吧。”
“我……”
看到萧牧之,廖惜若心中升腾起一股歉疚,都怪自己不相信他,才搞出现在的局面。
“准备起来吃早餐了。”
萧牧之没有半分的不耐烦,表情依旧平静温柔。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一个误会,已经解开了。”
萧牧之平静的岔开了话题:“苟丽娜母女因为有事,已经离开了,以后也不回来了。”
“谢谢你。”
廖惜若情不自禁扑过去轻轻亲了萧牧之一口:“我知道,都是你做的。”
“起来吧,准备上班了。”萧牧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将其抱起递过牛奶:“喝了牛奶,吃早饭吧。”
“嗯!”
此时客厅中,苟天德满心怒火:“混蛋,又被骗了,我的钱啊。”
“怎么回事?”
萧牧之问道。
“苟丽娜,他说借钱做什么事,我就把最后的两万块都给她了,跑了,混蛋。”
苟天德简直心疼死了,钱看着不多,自己辛辛苦苦攒的,如果不是苟丽娜甜言蜜语的喊,怎么会神使鬼差呢?
想到这里,抬手恶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我真笨,一次次被骗。”
原来这苟家都是这个德行,苟天德的大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吃懒做,坑蒙拐骗的。
苟天德的大嫂跟他大哥夫唱妇随,都是见钱眼开的货色。
苟丽娜更不用说了。
这苟天德为什么到廖家当上门女婿,跟这一家三口就有很大的关系,趁着苟天德出门,将老家房子全部卖掉一家三口搬家了。
回来之后,苟天德才傻了眼,最后逼得实在没办法才当了上门女婿。
后来过了几年,条件好了,加上苟天德开了福利院,坑蒙拐骗的弄钱,这才两家又开始接触。
没想到还是一场骗局。
“您也不用伤心,钱我们不缺。”
萧牧之声音极其平静:“回头我会让惜若给姑姑办张卡,里面转入一部分花销。”
“哎呀,牧之,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听到这句话,苟天德咧嘴又笑了,搓搓手:“真不好意思。”
“丑话说到前面,钱我姑姑掌握,你抽烟喝酒管够,别的不行。”
萧牧之淡淡看了一眼苟天德:“尤其是赌博,如果被我再发现一次,我把你赶到大街上去,我说到做到。”
“不会,不会不会。”
苟天德满嘴答应下来:“只要你管我喝酒,再也不赌了。”
廖惜若撇撇嘴,苟天德的话根本没有一句真的。
吃过早饭,萧牧之与廖惜若一起出门,按照廖惜若的本意,现在既然从医院辞职了,也得找一门营生。
现在有了钱,不如做一点小生意,比如开一个服装店,餐饮之类的。
对于廖惜若的这些异想天开的想法,萧牧之没有任何的怨言,喜欢做什么就做。
反正钱有的是,也不在乎。
一上午下来,廖惜若并没有看中什么心仪的项目。
“不如这样,你去管理基金会吧?”
萧牧之略一沉吟:“我们合伙成立了一个基金会,准备做慈善用途,会有大笔的资金进行一些投资理财,你负责管理怎么样?”
“我?”
廖惜若惊讶:“我能行吗?”
“其实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情,会有专门的理财经理帮助你,你只需要监督资金的使用,定期查账就可以。”
“那行,走吧。”
两个人开车来到基金会。
看到萧牧之来到,孙长鹤快步跑过:“萧先生。”
“嗯,从现在开始,廖惜若就是基金会的会长了。”萧牧之淡淡道。
听到这个安排,廖惜若身体一震,会长?
刚刚还说只是做一些辅助工作,怎么成了会长呢?
“是!”
孙长鹤倒是并不惊讶,恭恭敬敬鞠躬:“廖会长,请跟我来,我给您介绍一下基金会目前状况,以及资金投资以及使用情况。”
其实当不当这个会长没什么意义,本身孙长鹤就是顶级聪明的商人,有他辅助,廖惜若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
就在此时,门外一排豪车驶过,一个披着风衣的络腮胡壮汉下车,鄙夷的看了一眼刚刚挂牌的基金会,轻轻抬起一根手指:“砸!”
顿时车上下来十几个壮汉,个个手持一米八长的鸡蛋粗的铁棍向基金会门口砸了过去。
啪,一块玻璃杯直接砸碎,声音引来了在基金会玩牌的丁三儿几个人。
“谁他妈在这里闹事?”
丁三儿怒火中烧,提着铁棍走出:“找死是吧?”
谁能想到,这些壮汉嚣张至极,直接挥舞铁棍抡了过来。
一个壮汉狞笑一声,挥动铁棍猛然砸下。
这丁三儿也是长期混迹道上,打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