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我怀孕了,你会愿意留下他吗?”欧阳杏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突然叫道。
男人身形一顿,缓缓转过头,深深的望着她,“你不问,又怎么会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呢?”
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去。
欧阳杏将自己深深的埋进薄被下,压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她嚎啕大哭,痛哭出声。
孩子!她的孩子,没有了!
*
阮苏办公室里。
薄行止紧抿着削薄的唇望着阮苏。
黑眸紧锁着面前这个吃得不亦乐乎的小女人。
她脸上未施粉黛,肌肤白皙透亮,灵动水润的杏眸,挺致秀美的鼻,清丽又迷人。
明明就是这么出色精致的长相,为什么讲起话来总是噎死人不偿命?别的女人都会撒娇讲好听的。
她倒好……薄行止的神情一言难尽。
阮苏正吃饭,一抬眸就看到薄行止不出声,她抬起长睫对上男人那双黑泽的眸子,心跳,不受控制的漏了半拍。
“薄行止?”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
好像她是男人看中的猎物,随时都要被他拆吃入腹一样。
薄行止骨节分明的长指抬起阮苏小巧的下巴,眸光漆黑深幽,“老婆,我今天表现这么好,不奖厉我一个吻?”
他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邪气又魅惑。
阮苏刚往嘴里塞了一只虾仁,来不及说话,男人性感的落唇就朝着她压过来,“既然如此,那就喂我好了。”
男人的唇舌灵活的将她口中的虾仁勾走,大掌捧着她小巧白嫩的脸庞,浓郁强势的男性气息令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大脑缺氧。
寂静的办公室里。
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咀嚼声。
暧昧充斥着整个空间。
阮苏脸涨得通红,这男人从哪里学的流氓招数?竟然卷走她的虾仁!
她有些难堪又有些不服气。
她身上的毒也不知道能不能解,说不定哪一天她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阮苏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一股勇气,又往自己的口中塞了一块板栗苏鸡,下一秒,她两只素手扣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将男人抵在沙发上。
她仰起脸,瓷玉般白皙的小脸熠熠生辉,视线落到男人那性感薄唇上。
她唇角勾起一丝浅笑,语气中泛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霸气,“薄总既然也没吃饭,那我就将你喂个饱。”
话落,她泛着苍白的唇就堵住了男人的唇。
将那块板栗苏鸡送入男人的口中。
薄行止呼吸一窒,看着她的黑眸深沉了几分。她竟然真的主动吻了他?
男人黑眸深邃犀利,俊容野性狂妄,下一秒大掌扣住她的后脑,他吻的又深又狠又霸道。
阮苏第一次这么热情的回应他。
反正……她也许快死了。
至少,人生不留遗憾。
薄行止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心脏的男人,他俊美迷人,狂野霸气。
是一个令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的男人,尤其是当他对你好的时候,好像全世界他的眼中只有你。
阮苏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早就动心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中了毒,无解的毒。
她的眸色染上哀伤和沉痛。
她低垂着脑袋,用力抿住唇。
眼底的光茫一点点暗下去。
她没想到,自己身上不仅有媚蚕,还会有了那个返童药。上帝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
只是可惜了,她还没有找到妈妈,就要再次面临死亡。
她还没有找到妹妹,她就要死了。
她才刚刚承认自己对薄行止动了心,她就要死了。
她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拥抱住男人,将自己的脸颊埋在男人胸口,“薄行止,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薄行止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讶然,小女人不是悲观的人,相反。她精力旺盛,生命力也极其顽强,体内的不服输因子尤其强悍。
她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根本不像是她的风格。
他正准备深究,阮苏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响了。
来电显示的傅引礼。
阮苏皱了皱眉,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薄行止低眸看向她的手机,“傅引礼打电话做什么?”
“不知道。”阮苏摇了摇头,但还是接了起来。“喂。”
“阮小姐,不好意思,我不应该这么晚打扰你,但是这件事情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傅引礼语气极其为难。
喜欢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