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一杯黑咖啡。
宋言看着被折腾得不轻的阮苏,吞了吞口水说道,“少爷,厨房里还有别的食物,我再端上来。”
这些都是他专门跑到五星级酒店里带回来的。
“不必。”薄行止没什么胃口,只要不是阮苏准备的东西,他看着都一样。
但是他不吃可以,小女人不吃可不行。
薄行止看着怀里疲惫的小女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老婆,吃点东西吧。”
食物的香气弥漫在鼻息间,阮苏缓缓的睁开双眼,她依旧窝在薄行止的怀里。
后背紧紧帖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她没动手,薄行止却已经端起了一碗馄饨,送到她的唇边。
拿勺子轻轻盛了一口,送到她的唇边。“上好的乌鸡汤炖的,很不错。”
阮苏张口,将这口馄饨汤咽下去,温热的液体进入身体,她胃里顿时舒服许多。
薄行止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送她的嘴里送着食物。
体帖入微的样子好像之前在床,上那个凶猛如同野兽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阮苏开始吃东西,但是男人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竟然不安份的开始游移。
她恨恨的一巴掌拍上去,“你安份一点会死吗?”
“有力气打我,不如我们继续做点别的?”薄行止的手指擦过她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
阮苏想也不想,直接咬住男人的手指,狠狠一口,她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牙齿刺激男人指尖的皮肤。
温热的血液弥漫在她的口腔中。
薄行止就默默的望着她。
阮苏感觉没趣的松开他的手指,“你傻了吗?都不知道反抗的?”
“你开心就好。”男人声音低哑的道。
他端详着自己那被咬出血的手指,带着命令的眼神看向她,“我手指受伤了,你喂我。”
阮苏:“……”
啥叫自作自受,她算是清楚明白了。
这个腹黑的男人,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好像永远都是,经过她的手,食物就会变得格外香甜一样。
阮苏认命的拿起叉子开始弄食物喂他。
白皙的手指莹白如玉,让人不忍挪开视线,“不要用叉子。”
薄行止的语气暧昧低沉。
阮苏有些气结,“薄行止,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咬了我的手指。”男人的薄唇特别好看,薄而棱角分明。
尤其是吃东西的时候,优雅高贵。
阮苏心头一悸,又想到自己刚才下了狠力咬他,他却不挣扎任她咬的样子……
他那眼神中,神情中,仿佛隐约带了一丝她看不透的……宠溺?
她一定是眼花了。
阮苏下意识就用手指捏了食物,送到男人的唇边。
他张开唇,吞下她手指上的东西,阮苏正准备撤回手指。
男人却突然张口,将她半根手指都含入口中。
温热的唇舌紧紧包裹住她的指尖,细细吸,允着。
把上面的鱼子酱,包括所有的残留全部都清理干净。
男人那双漆黑如星的眸子,死死锁紧女人那渐渐染上红晕的小脸儿。
这个强势强大的女人,竟然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一副无措的样子……迷人之极,诱人之极!
“老婆,回头我用舌头……伺候你怎么样?”薄行止邪恶的放开她的手指,眼底闪烁着跃跃欲试。
“闭嘴!”阮苏恼羞成怒。
她的样子,好像在他身边多呆一秒都会让她崩溃一样。
薄行止心里有些烦躁,他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个女人牢牢锁在身边。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他没来由的一阵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
语气里透着森冷。
阮苏恶狠狠的瞪他,“对!”
这男人变态的占有欲,那偏执的神经病样子,简直就不是正常人。
还有那变态的胃,如果不是她喂,不是她做,这男人就宁愿饿肚子也不吃东西。
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吃完饭以后。
阮苏疲惫的又昏昏欲睡,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二点钟。
薄行止没有再折腾她,反而是牵着她的手,一起出了小木屋。
“晚上八点的航班,我可以带你去一些风景不错的地方逛逛。”
阮苏兴致缺缺。
不过,塞尔维亚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国家,虽然面积小,但风情的确不错。
它被称为东方世界与西方世界的十字路口,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每一个曾出现在欧洲大陆上的统治霸权都曾在这里一较高下,几乎每一代塞尔维亚人都至少经历过一次战争。
半天的时间,薄行止带着阮苏,一起感受了一下老式的萨尔干8号铁路的蒸汽火车。
在塔拉国家公园里沿着河流顺流而下。
这种感觉,特别美。
一直到晚上六点,两人才返回酒店。
匆忙吃了晚餐,薄行止提着行李箱牵着阮苏的手,准时下楼,出现在在酒店门口。
机组的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