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买了一双最劣质的手套,也不过花了她四块钱而已。
“迟小姐,啧啧——”阮苏看着手上被戴上冰凉手铐的迟小仙摇了摇头,眼角带了几分嘲讽,“如果你哪怕买一双五块钱的手套,也不至于被暴露的这么快。”
“你……”迟小仙脸色苍白如纸,愤恨的盯着阮苏,“你怎么知道我买的手套多少钱?”
她的贫穷和窘迫好像一瞬间被扒皮在阳光下,让她感觉比自己被抓还要难堪。
阮苏笑了笑,笑得美丽动人,“不小心刚才破解了你手机的密码,看了看你的某宝记录。”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又指了指迟小仙放在桌上子的手机。
就在刚才迟小仙在卖力表演的时候,阮苏就趁她不注意打开了迟小仙的手机,在看到她买的手套只有三块八还包邮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笑。
她并不是那种会嘲笑别人经济条件的人,每个人的家庭状况都不同,她不会对任何人的家庭状况,经济条件进行任何看法。
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迟小仙这个人太可笑了。
一个女大学生,如果好好学习的话,一定会有很光明的前途,哪怕不是很光明,至少温饱不愁,可以有一份收入或者是工作。
然而,这个女的却选择了跑到谢家来,试图想要嫁给谢靳言,通过这种捷径来提高自己的阶层和经济状况。
这个出点就是错误的。
不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解决自己的自身问题,却想要通过一些歪门邪道改变现状。
这种女人,令人唾弃。
她还是希望所有的女子都能够自强自立,不依靠任何人,变成最好的自己。
可以向全世界发出声音:我,一个女孩子,也可以经济独立,也可以顶天立地,更可以叱咤天地!
迟小仙狼狈的被警察强行带走,此时的她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法律会做出公平公正的判决。
病房里面一时之间气氛十分沉重和安静。
最后还是阮苏打破了宁静,“我去找医生,立刻给姐姐做透析。”
谢渊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小苏。”
她出了病房,谢渊又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病床上面双眼紧闭的谢夫人,“她一片好心却引狼入室,之所以在医院里病也不好,估计就是迟小仙把毒也带到医院来继续害她。”
“她害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嫁祸给妍妍,逼妍妍离开咱们家吗?她好取而代之,好狠毒的女人。亏我们家对她那么好。”
谢靳言越说越气愤,“真是一个白眼狼。”
李卓妍安抚的牵住了他的大掌,大手温暖干燥,“她已经自食恶果了。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好好治好干妈,让她快点好起来。”
“妍妍,让你受委屈了。”谢靳言情不自禁回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瓷白的小脸儿,“这段时间这女的把家里面搞得乌烟瘴气的。还害的妈生了这么一场重病。”
谢渊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引狼入室。”
李卓妍红唇微微牵起一丝弧度,“幸好干爸和你,还有苏姐和薄少你们都相信我,不然的话,估计现在坐牢的就是我了。”
她真的好庆幸,庆幸自己碰到了阮苏,碰到了谢家这么好的人。
她估计是花光了一辈子的好运气,才会遇到他们吧。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谢渊一向严肃的脸上浮现淡淡慈爱,“妍妍,虽然说我平时不怎么在家,但是我一直相信自己的孩子。不管你是我的女儿也罢,儿媳妇也好,我们都是一家人。”
他很少讲这种话,讲得有点笨拙,可能是因为他久居高位,又一向管理甚严。
所以讲出这种话来,他多少神情还带了一丝不太自然,“等你干妈病好了,咱们就商量一下办婚礼的事吧,阿言也不小了。”
这么温情的时刻,就应该让老婆来,他坐在旁边偶尔附和才好。
可惜了……
老婆现在还在病床上。
谢渊叹了一口气,“不管是阿止和小苏,还是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看到你们这么优秀,我真的很……”
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唇角扯出一丝淡淡的浅笑。“不过,阿止,当初霍寂凉也是你和小苏给搞进牢里的,他现在逃了出来。你们两个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他话题一转,转到了一个令他心忧的事情上面。
薄行止厉眸微眯,“谢叔,你放心,我一直都在调查霍寂凉的下落,只是他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谢渊威严的目光扫过谢靳言,又落到薄行止身上,“整容医院去世的那个医生很可能和他有关。”
“你说什么?”薄行止脸色微变。
此前整容医院有一个医生突然被杀身亡,还有舆论将这件事情往谢渊身上引。
试图拉刚刚上任的谢渊下马。
不过当时操纵了舆论的唐家现在估计没有这个心思再想要搞垮谢渊了,因为他们自身难保。
唐夫人的所作所为早就惹怒了薄行止,那个中年女人总是想借唐家的势力打压小苏,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现在唐家自顾不暇,尤其是他们唐氏企业,内部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