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好好……”
挂了电话,警长的脸色十分难看,好像被人无形的拿手掌死死甩了几耳光一样。
现在他真是里外不是人。
之前听唐夫人的话,折磨谢渊。
这刚折磨完了,欧阳家又吩咐,对谢渊照顾一点,好一点……
他这夹心饼干做得可真难。
算了!
看病就看病吧。
他好像吞了十斤苍蝇一样难受,不管是唐家还是欧阳家,他都得罪不起。
他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了,立刻脸上堆上勉强又僵硬的笑容,“阮医生,你这边请。早知道你救过欧阳老爷子,我一定会放你进去的。”
“我记住你了。你还真是个好警长。”阮苏脸上都是冰冷,跟着警长踏进了监狱里面。
警长现在担心的却是,如果让阮苏发现了谢渊身上的病情,尤其是他身上的鞭伤,到时候可怎么办……
传出去虐待囚犯的名声,他可担待不起。
尤其这个囚犯还没有定罪。
还不算真正意义上面的罪犯。
只能是犯罪嫌疑人……
警长心里忐忑不安极了。
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亲自带着阮苏到了谢渊身边,他哪也没有去,一直就盯着阮苏的所有动作。
阮苏蹲到谢渊面前,这里没有检查工具,她只能把脉。
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刚一搭上男人的脉博,就微微一怔。
好烫的温度。
高烧,至少得39度以上。
怎么会烧得这么严重?
过了一会儿,她收回放在脉博上面的手,又伸手翻了翻谢渊的眼皮,检查他的瞳孔。
几分钟过去了,阮苏低眸,脸色十分严肃。
刷的一声!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的看到阮苏直接撕开了谢渊身上的衣服。
警长立刻心中大叫一声不好!
该死的!
这女的怎么这么猛?直接撕了谢渊的衣服?
阮苏猜测谢渊受了折磨,只是当她看到谢渊赤果的胸口和后背上面,交错纵横的刺目鞭痕时。
她还是瞳孔一阵剧烈紧缩,胸口反复翻腾起滔天怒意!
“该死的!你们折磨他!用的鞭子?”
她一双美目里都是怒火,死死的瞪向警长。
“阮医生,这也怪不了我们,他试图逃走啊!我们肯定不能让他逃啊,就采取了一定的手段。你放心,他肯定死不了的。”警长搓着手,直接就说道。反正谢渊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
阮苏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她突然觉得自己在这种国家公职人员面前,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真的让人太恼火了!
为什么会这种垃圾存在?
他也配当国家公职人员?
她死死的咬紧牙关,“若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们毒打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她气得胸口都要炸了。
而此时在外面一直盯着里面动静的谢靳言和薄行止三人,也都被那交错的红肿的伤痕给震惊到。
怎么会这样子?
“我要进去,我要杀了这帮狗杂种!”谢靳言反应过来,怒气冲天的就要往里面冲。
薄行止见状,立刻拦住他,“阿言,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那是我爸!我爸啊!”平时俊朗阳光的男人此时双眼赤红,眼底布满了可怕的红血丝。“阿止!那是我爸啊!他们怎么下得去手,他都五十多岁了……他年纪大了,就是年轻人也经不起……他怎么受了?他……”
谢靳言的眼眶湿润了,他浑身的痛苦和愤怒根本压不住,一刻也压不住。
“相信我,阮苏会治好他的。阮苏一定会有办法的。”薄行止一把将他按到墙壁上,大掌死死的扣住谢靳言的肩膀,“不要去闹,有一天我们一定会谢叔报仇,现在闹没有任何好处!”
“言哥……”李卓妍再也忍不住,她看着谢渊身上那些伤口,她的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外涌,她痛哭一声扑到了谢靳言怀里,“言哥……我好难过……我好没用,我救不了干爸……”
喜欢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马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