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男人走近。
薄行止神情越加冰冷,目光沉冷,强大的威慑力震得众人皆是心头一惊。
他低眸望向身边一身白大褂的阮苏,“你有没有受伤?”
阮苏摇了摇头。
霍寂凉阴狠如同毒蛇一样的眸子扫向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欧阳杏,地上还躺着好几缕被霍芝拽下来的头发,触目惊心。
欧阳杏不敢看他,现在的她一定很狼狈很丑吧……她忍不住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红肿的左脸,私心里不想让霍寂凉看到她又丑又狼狈的样子。
“知道三婶为霍氏挣了多少钱吗?知道三婶为霍氏的口碑做出过多少努力吗?”霍寂凉唇角勾勒出一丝冷戾的弧度,“老头子还躺在病房里,你们就在这里欧打三婶?我今天话放在这里,谁瞧不起欧阳杏,就是瞧不起我!”
欧阳杏震惊的抬眸,瞪着霍寂凉。
他……他说什么?怎么可能?他竟然会护着她?
他冷笑挑眉,蹲下身子,整个人好像来自地狱的恶鬼,捏住霍芝的下巴,“大姐,你哪只手打的她?”
“我……我……”霍芝被那盆子里的臭气熏得几乎喘不过气,一阵阵作呕,早就对着盆子不知道吐了多少次。
“说不出来是吧?那就两只手都砍了。”霍寂凉一挥手,又一群黑衣人从走廊的尽头冲过来,有一个男人手上握着一把长刀,走到霍芝的面前。
二话不说,抓住她的手就高高举起长刀。
“不要啊!不要!老四,我错了,我再也不找欧阳杏的麻烦了,老四!你就不怕爸找你的麻烦吗?”霍芝叫得跟杀猪一样,她双目瞪得如铜铃,浑身都是冷汗。
一股难闻的气味从她的下身传来。
阮苏忍不住皱了皱眉。
霍寂凉收回手,“怂货,竟然吓尿了。”
他起身,有一个男人立刻递给他一只整洁的手帕,他慵懒的接过来,擦了擦手。
就在霍芝松了口气,以为霍寂凉要放过她的时候,却突然听到男人云淡风轻的道,“砍了吧!”
扑!一声。
手起刀落。
一只手掌滚落到走廊上。
“啊!——”霍芝惨叫一声,抱住自己被砍断的左手,望着那光秃秃的伤口处,此时热血疯狂的往外涌。
鲜血顺着她的衣服往下滴落,不断的淌到地板上。
欧阳杏吓得忍不住倒退了好几步。
她脸色惨惊恐的望着如同恶鬼一样的霍寂凉。
头一次清晰的感受到霍寂凉的可怕狠辣。
霍启夫妻也脸色惨白的看着霍寂凉,“魔鬼,你简直就是魔鬼!”
对于他人的谩骂和恐惧,霍寂凉置若罔闻,他侧首望向不远处的薄行止,“薄总,我这个交代如何?”
“霍大小姐既然手没了,粪就不必吃了。”薄行止目光沉冷,“竟然敢质疑她不是医生,活得不耐烦了。还是说你们嫌霍老爷子命太长?”
“阮医生的名号,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外科第一人,是叫着玩的吗?”宋言抬脚又踹了霍启一脚,霍家这群垃圾!
“霍少,前天霍聪辱骂我女人,今天霍大小姐又质疑我女人。你们霍家真当我们薄家是吃素的?”薄行止挑眉,声音冰冷的看向霍家的几人。
霍芝痛得已经快要晕过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已经失去了一只手,薄行止还想怎么样?
薄行止,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真正的江城大佬,手段狠厉残忍。
跟他比起来,霍寂凉这种所谓的霍家大少爷,也只能靠边站。
哪怕他站在那里俊颜上依旧没什么变化,但是出口的内容却叫所有人浑身颤抖。
“霍少不知道想要如何?”
霍寂凉头一次被人当面如此逼迫。
都是拜这些垃圾所赐!
他脸色难看,神情阴戾,“霍氏愿意送给阮医生百分之三的股份,以作赔偿。”
“股份就不必了。”一直默不作声的阮苏,终于抬眸望向了霍寂凉,“霍少,不如再捐给苏大师的基金会三千万如何?用作福利院建设。据我所知,全国各地有许多福利院的孩子生活都很艰苦。院利院没有经济来源,不如,安排一些福利院的应届生去霍氏工作?”
欧阳杏咬了咬唇,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的仪容看起来好一些,“阮医生,霍氏慈善基金会也可以做这些事情。阮医生何必要多此一举?”
“欧阳会长,霍氏做事……说实在话,我可不怎么放心。”阮苏勾唇,清丽的面容散发着致命的光彩。
“上次薄文语被骗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欧阳会长危机公关处理得好,也许……你们的慈善基金会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
欧阳杏脸色一白,又低下头去。
本来刚才阮苏救了她,她心存感激。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阵营不同……那就更加的不可能。
霍寂凉冷冷的开口,“既然这是阮医生的意思,那就三千万,外加安排工作。”
薄行止不明白阮苏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只要是阮苏说的,他都无条件支持。
阮苏慵懒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