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五个小年轻从刘队长家里出来,一人肩膀上面扛了一袋粮食。
刘队长跟在身后,点头哈腰的把五个人送出来。
好不容易看着五个人消失了,狠狠的在那里吐了一口唾沫,刘队长才转身回了屋里。周围的村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刘队长进屋,刘铁柱这会儿正躺在炕上痛苦的呻吟,这会儿看起来刘铁柱已经变了样,鼻青脸肿,捂着肚子,看样子没少挨揍。
嘴里这阵儿还骂骂咧咧。
“挨千刀的……,让他们嚣张等着老子有一天非弄死他不可。”
刘队长上去就给了儿子一巴掌。
刘队长媳妇儿急了一把,推开了刘队长,“你干啥?儿子都已经被人打成这样了,你怎么还打他?到底是你的儿子,不是你怎么这么不心疼。”
“你还说你儿子这张嘴迟早要把全家人都害死,刚才您看着情形不对,赶紧求饶就完了,他非要嘴硬,结果可倒好,被打成这个样子。明摆着人家冲咱家要粮来的。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你们现在还在这里嘴巴叨叨,这些人是讲道理的人吗?要是讲道理,我能让你给他们打电话吗?还在这里说个没完,怎么着还嫌死的慢?”
刘队长叹了口气,坐在炕沿儿上,拿出旱烟枪,可是一肚子气发不出来,连焊烟也不想抽了,狠狠的把旱烟枪敲在炕沿儿上。
因为太过用力旱烟枪直接断成了两截儿。
刘铁柱在炕上疼的哼哼唧唧。
“爹,那个江少国怎么办?这些人也太不是东西,答应的好好的,一扭头居然都扣到咱家身上,直接把帽子按的咱头上。那江少国到底跟那个荣主任是啥关系呀?
眼看着荣主任是诚心护着江少国,我看她们就是故意的,这才叫真正的栽赃陷害。爹,不能这么着,咱得去到县里告他们去,我就不信了没人管。”
刘铁柱一辈子都没受过这个窝囊气,这会儿叫嚣着非要收拾这帮人不可。
刘队长一把就捂住了儿子的嘴,眼神凶狠和不安。
“你是不是真想死啊?荣主任在县里一手遮天,怎么着你还想去县里告状?你是嫌你死的慢,是不是?明摆着人家已经告诉你,荣主任和江少国那是绝对的关系。
这是老天不给咱家活路,那江少国也是运道好,他妹妹居然能刚好救了荣主任的儿子,早知道我昨天就应该上去把荣主的儿子接到咱家来,就没有这回事儿。
都怪我,我昨天还以为那不过是随随便便的两个人,谁成想居然是荣主任的儿子。你现在少上赶着去找不自在,咱是啥人,咱能扛的过容主任?我告诉你,还是消停一点儿,要不然你爹都能直接被人家撸了。
从今天开始,你不光不能为难江少国,还得巴结这一点儿江少国。”
看着儿子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刘队长一肚子气。
都是为了这个儿子,自己操碎了心,这一次还把人给得罪了,那江少国要是一扭头一狠心,跑到荣主任那里,说他们的小话。
他们一家子在这村儿里甭想呆。
自己多年的心血,苦苦挣扎到这里也算是完了。
刘铁柱愣愣的望着父亲,父亲话里的意思,他终于明白过来。
不依不饶地揪着父亲喊,“爹,那郭冬梅怎么办?就眼瞅着江少国把郭冬梅娶过去?我不干,郭冬梅是我媳妇儿,凭什么让江少国娶走?你要是不帮我,我自己想法子。”
刘队长真恨不得再踹儿子两脚,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啊。
“你想法子?你有什么法子?你要是想进去劳动教育,你就使劲想法子!江少国明摆着是荣主任在那里护着,但凡他吭口气儿,荣主任都能把咱们父子俩一家子全收拾。
你是不是好日子不想过了啊?你非要跟江少国抢个郭冬梅!怎么这全村的女人都死绝了,就差那么一个郭冬梅,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给我胡来,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一扭头对着自己媳妇儿吼道,“我告诉你看好他,他要是再给我在村里惹出是非来,你小心我真打断他的腿。这一次的事情可大可小,那荣主任惹不起,你没看见那如狼似虎的样子。
咱真把那姓江的惹急了,到时候咱一家子都没好日子过,你想一想这些年要不是我在生产队长的位置上,咱家能吃香的喝辣的?咱这地方穷,这些年得罪了那么多人,我要是被撸了。
能有咱家好果子吃?这段时间谁都少给我惹事儿,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刘队长媳妇儿也猛然领悟过来,虽然读书少,可是也知道自己男人的差事重要,总比现在得罪了荣主任真的把他们一家子弄倒。
荣主任说撸就能撸了,他们一个小小的生产队长顶什么用啊?
而这个时候,荣主任让人抬着两个儿子上了拖拉机,看着拖拉机那里排着整整齐齐的五大粮食,满意的笑一笑。
五袋子粮食用眼睛估,他都能算出来,肯定超过100斤。
江小小扶着江少国送出来,江少国手里拿了两瓶罐头,两包槽子糕。
硬是把东西塞进了荣帅的怀里。
“小小姐你干啥呀?我们兄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