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所有的煤又只够二十天之用,仓促之间他还能去哪里搞煤。
即便是在很远的地方搞到了煤,恰好又有司机愿意开车去运,那往返一趟的所花费的油钱就要接近10块钱。
再加上司机师傅开的工钱,那和新塘煤厂现在涨到的50元一吨煤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新塘煤厂已经在路上动手脚,昨夜就险些翻了车。
若是司机在外面出了事,陈明晓无论是从良心上还是应负的责任上,都将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眼下,氮肥厂距离断煤停产只剩下了最后20天!
如果不能解决供煤危机,氮肥厂将会彻底瘫痪。
氮肥厂一停,接下来与县里合资修缮的公路也会因资金短缺而停工。
氮肥厂所有职工的工资又该怎么发。
客户的订单又该怎么完成。
陈明晓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现在想要解决氮肥厂的危机,恐怕必须得他亲自出马去找新塘煤厂老板谈谈了。
身为新塘煤厂最大的主顾之一,原本是得被煤厂捧着才对,现在反而要倒贴上去。
这让陈明晓不由得感慨,自己一定史上是混得最惨的厂长。
恐怕还不如刘参军那个王八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