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是开口问到最关心的问题。
“贾专家,我想问一下。在我走之前已经跟您交代过了几个氨气有可能会发生泄漏的点,这都快两天的时间了为什么还没有动工,是缺少修复材料还是有什么技术上的难题?”
贾专家被陈明晓这么一问,顿时有些语塞。
但想到了之前通过他的观察,泄露管道是被土方法进行的封堵,显然是新厂长并不知道怎么真正解决问题。
当下硬着头皮冷哼一声道。
“你以为想堵上那一块儿泄漏点那么容易吗?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工程,没有十天半个月能修好?你当是拿张报纸堵窗窟窿呢?”
贾专家也是吃准了这年轻的厂长不懂设备维修,否则还用得着请他过来。
想要吃透学透设备维修这门手艺,即便找个大师傅跟着手把手教,没个十年也别想出徒。
厂长又怎样?
想要维修好泄漏点,那也只能点头哈腰乖乖地求着他,到了哪个厂子都一样!
有了这种底气,他在和陈明晓说起话来的时候自然是趾高气扬的。
可陈明晓这会儿总算确定了之前职工们所说的话。
这所谓的维修专家浑身散着酒气,还满嘴跑火车的胡说八道。摆明了就是借着设备损坏的情况,明目张胆地卡他脖子捞好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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