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进宫了，以我的相貌，便是我不愿，必然也是要留在宫里的。”

“留在宫里和把心给出去是不一样的。”秦妩强调，“前者不过是禁锢了你的身体，后者却会让你伤心。”

“会吗？”慕容真摸了摸自己的脸，目光中有些执拗，忍不住道，“我长得并不难看吧？皇上他都能看上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

话音落下，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一瞬。

秦妩缓缓抽回手，道：“你说得没错，论相貌我却是不如你。皇帝既然连我这张脸都能看入眼，没道理会看不见你的美。”

“阿妩……”慕容真慌张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是说你不如我。我只是……我只是……阿妩……你不要生气。是我说错话了，你别恼我，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