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林氏惊叫:“什么?谁要告我儿子?!”
宋氏转头去瞪秦妩。
秦妩虽然惊讶,但也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看她作甚,难道还怀疑是她找人告的秦宏不成?
虽然秦宏这个当爹的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原主的爹,便是为了秦昊和秦湄两个人着想,她也不会对秦宏如何。
李智让衙差拿过上告的状纸,仔细一看,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大人……”林氏往前爬了爬,“大人,我儿子是个大好人,从来没有犯一点的罪的,大人您可千万别听秦妩乱说!”
她们两人都觉得,这肯定是秦妩做的,是秦妩想要报复她们,才会反而去状告秦宏。
秦妩翻了个白眼,对她们这样以小人之心的揣测很是不屑。
李智冷声道:“有人状告秦宏,和秦妩有什么关系?既然你们怀疑这件事是秦妩所做,那便先把后面这件案子审问清楚,以免你们说我对她有所偏袒!”
说完,便让秦妩先离开,说是要先审讯一下有人状告秦宏的案子。
这么一件简单的案件,却拖了快要四个月了,现在更是因为后来的一个案子要继续拖下去,便是秦妩都有些不耐了。
但在公堂之上,她也不好多言,磕了个头离开了。
“大人,这一定是秦妩她想要威胁我们!”宋氏抬头道,“子告父,是要受仗刑的!”
“本大人说了,这件事和秦姑娘没什么关系,你们不信,那就一起留下来看看吧!”李智顺水推舟,让人把她们三个带去后堂,又命人去拘捕秦宏。
后堂,一般用来审问不好公开的案件。
林氏三人不安的站着,不一会儿,李智便过来了,眸光淡淡的扫过她们,吩咐外面的衙差:“去把原告请上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丝绸长衫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拜倒向李智行礼:“小人叩见大人。”
“起来吧。”李智笑着摆手,道,“你要状告秦宏何事,说来听听。”
“是。”男人微微弯腰,说,“小人是京城宋府的管家,名唤宋福。特意奉了家里老太太和老爷的命令,状告秦宏拐带女子!”
一听说是京城宋家,林氏便忍不住浑身一抖。
“府?”李智微顿了一下,问,“府上大人是?”
“我们老爷是在兵部担任侍郎的宋轩宋大人。”宋福轻声道,“当初我们府上的小姐莫名失踪,直至前两日才得了消息,是秦宏拐带了她。我们大人派我来此打探,本来是想要迎回小姐,谁知却得知,小姐已经死了!”
“大人,我们小姐本是懵懂女子,被狼子野心心怀不轨的秦宏欺骗才到了这里,现在更是害死了她,请大人为我们小姐做主!”宋福高声道,“那秦宏如此,当判死刑!”
林氏双腿一软,若不是死死地抓着宋氏,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宋氏还有些莫名,但是听到宋福要求判秦宏死刑,她也是面色瞬间惨白,心脏急跳。
秦宏也被带了过来,看到屋里站着的宋福,整个人都是一震,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福一看到秦宏,双眼泛红,上前一脚就把秦宏给踹翻了过去:“你这个畜生!你还我家小姐的命来!”
秦宏一声不吭,爬起来再次跪好。
这副样子却越发惹得宋福生气,指着秦宏怒骂他不是人!
“大人,还请大人为我们小姐做主啊!”宋福哭道,“我们小姐当时什么也不知道,被这秦宏两三句花言巧语给哄骗了,这才……”
林氏也跪在地上,慌张地否认:“大人,我们,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小姐,我们根本不认识他!”
宋福啐了一口:“不认识我?亏你们能说的出口!秦宏敢说不认识我?当初他进京第一个遇见的就是我!我看他可怜,给他一份工作,让他有口饭吃,谁知却是引来了一个白眼狼!”
“先别急。”李智温声道,“容我先问问清楚。秦宏,宋府的人状告你拐带他们家小姐,你可认罪?”
秦宏点点头,一顿,又慌忙摇头。
“你到底是认不认罪?”
“我……不是……大人……”
秦宏支吾着半出什么来,宋福忍不住又开始骂他:“你真是猪狗不如,若不是当初小姐年幼天真,怎么能听了你的花言巧语!你还把小姐的孩子赶出去,你这个老不死的娘还敢状告小姐!你到了下面,有脸见小姐吗?就不怕小姐冤魂找到你们,让你们这些该肠穿肚烂的都死无葬身之地!”
……
秦妩回去便又开始忙着种植花卉的事情,本来还惦记着要使人打听一下到底是谁状告秦宏,一忙起来,便将此事给忘了。
直到数日后,李智派人来告诉她,她的案子已经了结,林氏三人撤诉了。
秦妩有些懵。
怎么突然就撤诉了?
看那林氏和宋氏的样子,明显是不从她身上咬下一块儿肉来不死心的,怎么突然撤诉了?
她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正好这时候各个农户间负责的花卉都分发了下去,暖房也建好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