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斜斜的雨,冷冷清清的风,昏昏黄黄的灯,他来了。 我站起来问道:“别来无恙?” 他不请自坐,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他处之泰然如往昔。 我们相顾愕然,不知如何是好,他站起来,环顾左右。 小楼有窗,可见苍茫的群山、可见山径上依稀往来的客商,所有的动静都可在倚窗人的眼底。 他临窗远眺,似乎人生如一瞬,其中更几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