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的东西。

时间太短了，王阳所知的也太少，是以也只能是有诸猜测，而不能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

而就这试验和思索的时间，现实里王阳也没有闲着，随着他的一番操作，太虚之中，无穷无尽的能量粒子，都被王阳强行牵引吞纳到了身体之中。

如果换成之前的王阳，这就是纯粹的自杀了，瞬间整个人就会炸裂开来，化作一团血雾，死无全尸。

但现在，王阳就境界上，已经是接近第二步了，心智之坚定，意志之强大，都已经非人，而他这种，在枯寂的世界，都能走到这一步的人，在这种存在超凡能量的世界，简直可谓是龙入大海。

道术的修炼需要命从，所以王阳没有去管，虽然靠源点可以绕过命从的限制，但王阳自己现在可没有这个能力。

是以，王阳提升的是武道，如果没有超凡能量，武道想要提升，精神层面还好，一朝悟道立地成佛，短短时间就能超凡脱俗，但血肉的变化，就要有一个不短的过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