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提出来的理论,你就是民族的耻辱,人民的败类,王八蛋,下九流,狗屎……被人戳烂脊梁骨,死后挫骨扬灰,扔茅坑里发臭,呸,吐!”
“打住,不至于这么脏吧……”
范元旦也蒙了,赶紧挡着脸,这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气性?
气的脑子嗡嗡作响!
一句话怎么会招惹这么严重的后果?
“我觉得庄家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你,你要想好好地,看来必须想方设法打赢这一战了!”
史满山摸着下巴淡淡:“看来庄家盯着你,也就是看来对修改历史很感兴趣,要想破局……”
“怎么办?”
“除非找到凸线流水纹青铜铎,证明这是我们华夏的东西!”
这句话一出口,范元旦翻翻白眼:“这不跟没说一样吗,谁知道这破玩意儿在哪里?”
“不仅要找到凸线流水纹青铜铎,而且还得上面有铭文证实这件东西确实出自华夏工匠之手,很难!”
史满山微微摇头:“因为根据已知的资料,谁也不清楚这件东西究竟存在与否,具体的信息也许只有一个人知道!”
“谁?”
“贾星星,除非他能说出东西在哪里,我们就有两手准备了!”
“两手准备?”
“没错,我会利用历史资料描述,找人做一尊假的凸线流水纹青铜铎,只要证明这件东西是假的,那么他们的所有妄图都灰飞烟灭了,但是前提是那件真的确实不存在!”
史满山果然老狐狸,太坏了!
“那你直接弄个假的,就说这个不就行了!”
范元旦没好气反驳。
“屁话,如果人家拿出真的呢?”
史满山瞪着眼反驳:“那我们岂不是更麻烦,所以你得想办法找到这件东西,如果对我们有利留下,如果对我们没有利,毁掉,用假的替代!”
这句话让范元旦有点不寒而栗!
说实话,史满山非常现实的一个人,也是让人很不舒服的一个人!
他错了吗,没有!
史满山完全从他的利益考虑问题,一点错没有!
但是范元旦不认同他的观点,历史不容任何人改变!
“史老师,我不同意这个说法!”
范元旦断然反驳:“如果这件宝贝真的是历史的产物,而且也真的是能证明日国历史进程的东西,我也没有权利毁掉!”
“可是这样对你不利,你图什么呢?”
史满山有些好奇的看着范元旦:“这样一来,也许你就会彻底的被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了。”
“我爷爷从小教育我,挖宝人如果没有下限,可以坑蒙拐骗,也可以不择手段,但是坚持历史的正确性是绝对必须恪守的原则,谁也不能打破这个原则,真就是真,假就是假,这是原则。”
范元旦淡淡道:“说白了,挖宝就是一个游戏,而历史的正确性是游戏的基础规则,如果肆意打破这个规则的话,那证明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挖宝人,也不配拥有挖宝人的骄傲,告辞!”
“等下!”
史满山忽的笑了:“很好,非常好,你是一个我没有看错的人,坚持原则!”
“你让我很失望,堂堂一个专家,竟然也想歪曲历史事实?”
范元旦带着鄙夷不屑:“你算什么狗屁的大师?”
“好小子,你敢骂我?”
史满山直接笑了,一巴掌拍在范元旦后脑勺上:“小王八蛋,胆子够大的!”
“我还想抽你呢!”
范元旦从包中掏出钱扔到座子上,直接背着包冷冷:“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的脏钱我不要。”
伪造历史,扭曲事实?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范元旦也偷奸耍滑,也可以做各种缺德事儿,但是唯独这是底线,也是爷爷无数次重复的!
华夏正统挖宝人的铁铮铮的傲骨,顶天立地的脊梁。
“那你忍心伤害华夏的历史吗?”
“如果那件东西真的能证明日国历史,那只能证明我们的史书记载上有错误,这个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但是我坚信我们的史学家绝对不会出错,所以那件东西一定能证明是我们华夏的。”
范元旦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我不是什么狗屁的圣母,但是我也不是下三滥!”
“好,很好,非常好!”
史满山满眼欣赏带着啧啧:“我这辈子纵横挖宝界几十年,研究学术也几十年,带过上百个学生,能明辨是非的人很多,但是能站在公平公正立场上的,你是第一个。”
“很傻是吧?”
范元旦有些自嘲:“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这就是我。”
“抱歉,我不断的试验你!”
史满山忽的笑了,表情极为认真的点点头:“从现在开始,这一刻开始,你通过了我的考验,恭喜你成了1008号悬镜都司猎宝者!”
“悬镜都司猎人是什么鬼?”
“从千年之前,挖宝兴盛之时,各种流派层出不穷,最出名的有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发丘中郎将,卸岭力士,观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