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冰海棠，轻咬了下嘴唇，但是没有多犹豫。

做错了事情就该道歉，虽然喜欢开玩笑，但是如果玩笑开过了，她会马上道歉的。

“那个，老师，对不起，我，我没有顾及你的心情，光想着报复一下前辈了…抱歉。”姜小萌来到了冰海棠的面前，低下头，语气带着很认真的歉意，说道。

“嗯。”冰海棠轻声应了一句，没有再多回复什么。

姜小萌看着对方的表情，有些愣住，总觉得很是熟悉…

看向庄义生，庄义生的眼神有些闪躲，显然也没有办法。

这种表情…

就像是前几天她的表情一样，无所谓，麻木。

感觉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一样的心情。

看到与自己有些同病相怜的人，姜小萌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又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沉默。

她自己心里也还有点不能接受……还怎么劝别人？

……

走上楼，冰海棠走进自己的家里，先是打了个电话，很简单地说了自己要辞职之后，就把手机关机了。

而后一声不吭地开始收拾行李。

庄义生和姜小萌就站在门口看着冰海棠忙碌的背影，心情各异。

庄义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姜小萌则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气氛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