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上蜡烛一根。】
【这得夺笋啊,兄弟。】
【打起来啊。抢大佬了!上啊辛神!冲啊,别怂,我们都是你们爱情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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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晃了晃神,再抬头的时候发现青年的眼神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无辜和脆弱。
疑惑地打量着青年的表情,医生有些纳闷。
难道是自己刚才看错了?
“好了没有?”身后极近的距离忽然一道声音响起,医生忽地一惊,赶紧将体温计取下来查看。
长官居然就在他的身后,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自己都没听到动静。
“37.9,还有点发烧,再喝一次退烧药就好了。”医生甩了甩手中的体温计,转身从药箱里拿药。
他的手刚放在退烧药上,随后顿了顿,手微微一动改成了拿另外一个药瓶。
从药瓶里取了两枚白色药片用纸包好放在床头柜上,医生嘱咐道:“这个药饭后服用,一次服用两片。是药三分毒,吃完药后会有副作用。至于副作用是什么因人而异,有的是会恶心头疼,有的是会腹绞痛。副作用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几个小时左右,忍过去就行了。明天我需要再给你检查一次,如果烧还没有退我会给你用其他药试一试。”
“要想病好,药一定要吃,别忘了。”医生最后道。
门口有敲门声响起,接着几个警卫员陆陆续续进来给一直没有用过的壁炉里添着炭火。
医生看着警卫员们忙碌的身影,脸上的表情又扭曲了一下。
很显然,长官这个时候升起壁炉,是打算让这个犯人今天住在这里了。
看来病好之前他是不会离开长官房间里。
就算现在没机会折磨他,他也有办法让他不好过。
他刚才给他的药也是治疗退烧的,但这个药是他做出来专门惩罚不服管教的犯人用的,服用之后身体会产生剧烈的腹痛。
这个疼痛和钻心剜骨的痛差不多,持续四个小时左右,但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
长官就算事后想要调查也不会调查出什么问题。
在帝迦的注视下,警卫员动作麻利,很快就升好壁炉离开了房间。
木炭是特供的木炭,没有呛人的烟灰味。
炭火塞了一壁炉,可以持续燃烧一整天。
房间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后,帝迦看了一眼将自己裹成一个球缩在床上的青年:“还冷?”
青年闷哼了一声,也不说冷,也不说不冷。
没有得到回答,男人倒也不生气。他将床上散落的大衣捡起来挂到衣架上,转身看向床上的青年:“不是冷的话,那就是被吓到了?”
青年这才将脑袋从柔软的被子里钻出来,毛茸茸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只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帝迦:“有点。”
男人眸光微闪,踱着步子走到床边。
他先是俯视着青年,接着忽然俯身,一把抓住青年的手臂将对方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帝迦那双冰冷的眼眸直视着青年,“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完整地从那个房间里离开。我劝你赶紧招了,因为你的病一旦好了,我会重新把你带进那个房间,到那时就不是简单的介绍,会发生什么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别想不吃药延缓康复的速度,我会盯着你把药吃下去。别想装病,你的伪装逃不过我的眼睛。你病好得越快,我们的游戏开始得越早。”男人顿了顿,“或者,趁着我现在还有耐心,你现在还有机会提前终止这场游戏。”
青年皱着眉摇了摇头,用一双有些泛红的眼睛凝视着男人,还是那一句不变的话:“犯人真的不是我。”
男人没有再继续和他纠缠,他一把将青年摔到被子里,头也不回大步走到沙发上,“你给我闭上眼睛,睡觉。”
百里辛被子一扯把自己的头整个包起来,翻身不再搭理男人。
男人凉飕飕道:“把头露出来,你是想发烧的时候把自己憋死吗?”
百里辛僵了僵,气呼呼地用脚向下扯了扯被子,把脑袋露了出来。
……
等百里辛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
这场雪比早晨那场雪还要大,纷飞的鹅毛落下,地上的积雪眼看着就要没到窗户边上。
外面天色渐黑,已近黄昏。
百里辛不是自然醒的,他是被推醒的。
把他弄起来的也不是别人,就是把他摔到床上还不让他蒙头的罪魁祸首。
外面的能见度已经很低,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百里辛抬头只能看到一个漆黑的身影伫立在床头,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散发着冷光。
百里辛擦了擦额头的汗:“干嘛?”
外面看起来就很冷,这个房间却很温暖。
壁炉里的炭火熊熊燃烧着,驱散了房间中的寒冷,让这里成为最温暖的避风港。
温暖得百里辛都出汗了。
帝迦抬手摸了摸百里辛的额头,“没有那么热了,起来吃点东西,喝完药再睡。”
百里辛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