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靓收起狰狞的表情,用看死人一样的表情看着这些人,“白费力气,我在这些饭菜和酒水里都下了药。现在正好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我为了等着一天蛰伏了五年之久,我一步步取得你们的信任,把所有罪人全都聚在一起,为的就是今天。”
村民们显然还不知道大祸临头,依旧颐指气使地指着阿靓,“阿靓,你个婊/子,你想干嘛?!信不信我们合起伙来打死你?!”
“打死我?”阿靓狰笑,她随手拿起一个空啤酒瓶子往石凳子上一摔,酒瓶子立刻碎成了尖锐的利器。
阿靓握着酒瓶子的瓶口,慢慢踱步到刚才说话的男人面前。
男人依旧习惯性地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阿靓,在这些人眼中,女人低下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
他们永远都改不来。
在男人傲慢的目光中,阿靓高高举起酒杯,用力刺下!
“啊!!!!好疼!!!”
惨叫声猛然划破长空,与此同时,鲜血从男人身上喷涌而出。
“你要杀了我?呵呵,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杀了谁。”
喷涌的鲜血溅在女人狰狞的脸上和洁白的裙子上,女人那张漂亮的脸瞬间变得一片恐怖。
她扭曲的五官中有着仇恨和大仇得报的快意,墨绿色的酒瓶子被她不断挥舞,最终墨绿变成了鲜红。
在一声声的惨叫中,男人渐渐倒在了血泊中。
临死前,他双目圆睁,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死掉的。
一个人的死亡,瞬间威慑到了所有人。
原本傲慢鄙夷、高高在上的目光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震惊。
“啊啊啊,杀人了,真的杀人了!”
“救命啊,疯了,阿靓她疯了。”
“这个疯女人,她就是疯子!”
他们想要逃,他们努力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
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也和地上的那人一样,一个个的都站不起来。
“哈哈哈哈哈”。
他们在哭,在叫,在喊。
她却在大笑。
她站在瘫软的人群之中,目光中的恨意将眼睛都染成了红色。
印着碎花的洁白连衣裙已经变成了斑驳的红白交错。
“我早就说过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我救了所有的女人,却唯独救不了我最想救的那一个。”
“是你们害死了她,你们所有人都该死,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都要给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