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升雷云自闭了,嘤嘤嘤的跑了。
舒清欺负完飞升雷云心情也好了,哼着歌继续开发土地去了。
现在南山这一片是差不多了,舒清开始准备开发西山了。
自打她开发出来一整条金脉银脉与铜矿之后,她就没有了世俗的欲望。
甚至还会送黄金给贫苦的百姓。
当然,也不是随便送的。
渐渐的来她祠里求助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找他。
甚至有跟邻居吵了架,诅咒邻居口角生疮的。
舒清有时候懒得搭理,但这样的人多了就会在这种人许愿的时候显灵对着他们竖中指。
一开始还有人误会她是学着王灵官的样子掐什么诀,后来发现这位神仙是真的在用动作骂他们。
于是渐渐的他们也就不敢来这里许愿的时候带上自己的缺德心思。
缺德神并不缺德。
他们是这么传的。
舒清只是对敌人缺德,对自己人偶尔缺德,但不代表她就是个对谁都缺德的神。
信徒多了以后她每天就要被迫在金像里待一整个白天。
这天傍晚她刚从神像里走出来准备溜达溜达,就看见一个鬼差走了进来。
舒清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
那鬼差也眨了眨眼确定自己也没有看错。
于是鬼差奔着舒清飘过来,然后就跪了下来,犹豫他是飘着的,跪也是跪了个动作,腿还是飘在地上。
舒清眼皮一跳:“你一个鬼差来我的神祠干什么?”
鬼差眼泪汪汪:“小仙乃是此地的城隍,有要事禀报天神。”
舒清一头雾水:“你跟我两个系统的吧?”
鬼差抽泣着:“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人养四方鬼神,四舍五入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养的,都一样。”
舒清仔细一想也对,“也对,那你要跟我说什么?”
“这事挺大。”
舒清好奇:“有多大?”
城隍:“关乎国运。”
舒清一愣:“国运?”
城隍连忙掏出自己的小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各种人名,死期还都是下个月的某一天。
舒清看向城隍:“为何只有死人姓名地址八字而没有原因?”
城隍一脸愁容:“不是没有原因,而是原因不可说。是天灾啊。”
“什么天灾?”
城隍嘴唇动了两下,却没出声。
舒清从他的嘴型里看到了答案。
“地震?”
城隍立马对着天拜拜:“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天神自己猜出来的。”
拜完了他这才点头:“没错,是地震,很大的地震。但查不出原因,也找不到来源。而死的人数也异常的多。”
“之前地震都死伤多少人?”
“小的就不提了,但最大也就死几万人,可这次确是一国之人啊!这是灭国的大地震啊!”
城隍急得直跳脚。
舒清看着日期:“这地震是突然冒出来的,还是已有征兆?”
城隍摇了摇头:“突然冒出来的,正是事发突然所以小仙才迅速禀报天神。”
“天神可有办法阻止这场地震?或是想办法提前通知这些人离开?一下子死几百万人,我们地府要吃不消的。”
舒清皱着眉头:“这国就这么大,这么多人我要把他们放在哪里?”
城隍愁得整个魂魄都淡了,舒清也只好先让他回去,说自己来想办法。
城隍走了,压力全都给到了是舒清这边。
她看着那册子上的日期自己推算了一遍,怎么推算那日都不会有地震。
可册子上的人名都在,甚至包括了尉迟台。
这让舒清不得不小心应付。
她拿着册子进了山海册。
伯瑝看着册子:“就算是最大的瘟神降世也不会让动静大到一国人民都直接毁灭。这册子没错吗?”
舒清肯定道:“这册子就相当于是生死簿的缩小版,只会显示将死之人姓名,从来没有错漏。”
神农凑过来看着册子又推算了一下八卦,反反复复推算了十次都是一个死卦。
“没救没救,这是个天灾。”
神农摇了摇头。
舒清看向屋子里还在养伤的尉迟沐悄声道:“可这上百万人的性命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没了?”
伯瑝想到了从前的一些事情:“死人还不简单,弱水下界淹死的、我与九个兄弟一同出现烤死的、不周山倒塌砸死的、封神一战死的、数量都比这些多多了。”
舒清心口堵得慌:“可是这次为何要死这么多人?你们也没出去,天上也好好的。”
伯瑝两手一摊:“我们也没什么好主意,不然你去问问陆压?”
舒清一拍脑门:“我真是把他忘了,等云无涯回来帮我回他一句,我先去天庭了!”
伯瑝挥了挥手,见她风一般消失在原地。
神农凑过来:“大太子,你一定看出什么来了,为什么不告诉她?”
伯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又是什么好人了?你不也算出来了,却也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