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听罢直接解开了裤子,然后找了个花瓶尿了起来。
想要让陆军不尿尿就屈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想当年,我们陆军和伪明大军打仗,这么艰苦的事都挺过来了,这区区就地尿尿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人带头,接下来的人大小解自然也是有样学样!
等到当天凌晨时分的时候,被关在会议室里的二十多个陆军水师将领们已经是把会议室变的屎尿味一片,让待在会议室里随时看管的几个军机处的司员们都是不得不戴上了口罩。
而这个时候,虽然屎尿臭的很,不过更困扰众人的是困!
等凌晨一点的时候,实在受不了的钱进和一群陆军军官们低声商议了一番,决定要挥陆军老大哥的大度,决定给水师让一个百分点,水师可以拿百分之四的水师军费。
而何汝斌听罢后,露出一丝讥笑,都不回答,直接摇头拒绝:“陆军此举实在过于缺乏诚意,我水师是叫花子吗,一个百分点就打了?最少二百万!”
钱进一听,得,还谈个屁,不谈了,大家继续拼着!
不就是不睡觉吗,谁怕谁啊!
在这场事关陆军海生死的大决战里,他们都绝对不会轻易退缩的!
凌晨时分,楚行早就回后宫睡觉去了,扬州城大多人也是进入了梦乡之中,但是宫中的会议室里,一群海陆军官们却是依旧一个个顶着黑眼圈大眼瞪小眼。
凌晨三点时分,有个陆军中校撑不住直接睡着了,结果外头直接进来几个侍卫给他们浇了一盆冷水,刚想破口大骂呢,人家就是来了一句:“大王有令,陆军和水师不达成协议,一律不许睡觉!”
那人此时自然是不敢再骂什么的,下令的是大王,他可没胆子骂大王,所以还能是把怒气发在了对面的水师将领身上:“都是尔等水师土鳖不知进退,都给你们让到七个点了,竟然还不满足!”
说话的时候,还是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湿哒哒的头发都算是甩了起来,本来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再配合这个甩头发的动作本该很潇洒的,但是配合他脸上的狰狞却是就不怎么好看了。
不过水师的军官们自然是不会落于下风,当即就是还口大骂,骂的兴起了,一个个都是想要上前推拿,此时已经是轮换值班的司员连忙又是叫来了门外守住舰队侍卫,同时道:“诸位皆为大乾重臣,大王臂膀,不可丢了体面!”
这会,侍卫们也已经是把几个激动的陆水师将领拉了开来,并充当了人墙,不过这会火气上头的陆水师将领们虽然退了开来,但是丝毫不给这个军机处司员的脸面:“滚一边去,我们军方的事,轮不到你们插手!”
这个已经是足足有三十大几,而且还是前明举人出身的军机处司员脸色一沉,心中暗道:“几个阁老们说的没错,这些武夫实在是不可理喻!”
不过他也是深知军政分离乃是大王所坚持的一项国策,他这个军机处司员虽然和内阁各部不同体系,但是说到底也还是属于文官体系,为了避免犯忌讳,他也就不说话了。
当侍卫们重新出去了后,陆水师众人重新落座,然后钱进道:“何兄,这样下去可不行,不说我们能不能撑得住,但是大王的怒火可不是你我能够承受的,这样,我拼着让陆军同僚们责骂,做主再让些,百分之八,不知水师意下如何?”
此时,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何汝斌也是开口了:“钱兄,我们水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陆军的困难我们水师也是理解,但是你们陆军家大业大,而且在外征战还能就食于敌,缴获大量的敌军军械等各项物资,这多节省一些,这扩军和后续作战的经费也就有了,但是我们水师呢?
如今我水师是连一艘战舰都没有,而大王又已经是下了死命令,本年度要我水师务必夺回长江口,击溃盘踞在长江下游和长江口的伪明水师,要做到的话,至少也需要添置战舰百艘,水师将士万人以上,不然的话,实在是难以为继啊!”
“之前的三成我们水师也不坚持了,但是百分之二十却是最少的,不然的话,实在是维持不了局面!”
何汝斌说完,就有陆军将领反驳了:“一艘战舰都没有?枭龙级是什么?青州号是什么?扬州号是什么?难不成是运输舰不成?”
此时也是有一个水师校尉道:“上述诸舰船,皆为武装商船,按照大王钦定的军舰分类,连最低级的内河炮舰都算不上!”
又是吵了足足一刻钟后,何汝斌道:“这样,我们水师再退一步,百分之十八,少的这两个点,我带头,我们水师上下将士集体少那薪资补充回去!”
“你们怎么不去枪!”当即就有陆军将领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