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着,刘哨爷从怀里掏出一截火腿,扔了过路,“路上吃。”
那长腿看到,大王亲自赏赐给刘哨爷的火腿,他自己平日跟宝贝一样的在怀里揣着,舍不得吃,如今竟然给了自己,心里美的不行,一边儿跑,一边儿喃喃道:“大王还是不够重视咱们这些斥候啊,教了我们一身本事,但是最大的官,才一个哨爷!”
长腿之所以没有名字,而大家都叫他长腿,就是因为这家伙,有一双飞毛腿,在大山之中,奔驰如履平地,而且还有一手无双的骑术。
这一点当初选择斥候的时候,楚行就是将他当通信兵培养的。
还专门告诉他,一些长跑呼吸的敲门。
让一直同样擅长逃命的长腿惊为天人。
当他将心思带回的时候,刘青山知道机不可失,见将士们休息的差不多了,连忙命众人加快速度。
眼下敌人进入一种休息的状态,正是老天爷赐予的机会。
待他们清醒过来,或者跑,或者状态恢复,负隅顽抗都有可能。
刘青山可不像打这种人家以逸待劳的仗。
但是,刘青山的队伍之中,不仅仅有东镇庙大军的将士,还有许多撞山牛的人,这些人不论是体力和耐力,都和东镇庙的将士差太多了。
昨夜滚落悬崖,被人拽上来的情况,就属于他们发生的最多。
看到这一幕,身为主将的刘青山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此时,一脸疲惫之色的胡爷走到了刘青山身边儿,轻声说道:“刘总兵,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到时候贺九牛的兵马会成为累赘,而且我们的人跟他们的人并不信任,我怕关键时刻出乱子。毕竟他们能轻易投降我们,也有可能投降对面。”
被胡爷这么一提醒,刘青山也反应过来。
若是贺九牛的人,关键时刻反水,可是够自己喝一壶的。
“监军,你觉得这事情该怎么办?你知道,咱老刘,不擅长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刘青山叹息一声说道:“他也有些后悔,他为了壮大声势,更容易成事,甚至不惜违背大王的意愿,没有第一时间将贺九牛的人押送回去,现在反而成为了累赘,让他心中很是酸楚。”
胡爷思索了一番开口说道:“如今的窜天鼠等人,已经成为惊弓之鸟,即便是有以逸待劳之士,也定然不是我东镇庙精锐的对手,不如我们兵分两路,一路上派遣精锐,来个急行军,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另外一部分,则再次降低行军速度,一来恢复战斗力,二来监视贺九牛的这些人,只要前军率先冲到战场,不论他们想不想继续逃跑,都能拖延大军赶来,届时贺九牛的人,即便是有二心,也来不及了,因为大局已定。”
“当然,如果他们的人,没有逃走的打算,前军队伍,可以暂时隐匿起来,等到大军的顺利抵达即可。”
此时,陈二牛上前说道:“监军说的有道理,论战斗力,还是我这帮兄弟强一些,不如我为前军?”
陈二牛这么说,自然是有底气的。
要知道,自从东镇庙创军以来,陈二牛虽然不争权不夺利,但是人家的战绩却是实打实的,这一点刘青山都不得不佩服人家。
而且陈二牛自从归山之后,就将自己的亲信尽数献给大王。
虽然眼下地位并不如刘青山高,但是若是论信任程度,在场没有人比得过陈二牛。
刘青山听完之后,看了看陈二牛,拱手道:“如此,就劳烦陈将军辛苦一趟了。”
陈二牛亦是抱拳说道:“放心,有俺在,谁也跑不了。他们不跑也就罢了,若是敢跑,我陈二牛就能歼灭他们。”
众人商议一番之后,陈二牛挑选军中的锐士三十余人,以及十余名虎贲军将士,组成先遣部队,继续快速行军,加快速度。
而刘青山、孙玉秀则率领后续部队,继续降低速度,保存将士的体力。
离开大部队的陈二牛,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快捷,最后一段路程他们很快就抵达了。
而彼时休息过来的窜天鼠等人意识到,这般等待下去,是有可能被东镇庙发现的,所以他们准备再次迁徙。
陈二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舆图,当下一咬牙说道:“不能让他们这样跑了,随我绕到他们后面去,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
陈二牛等人率众绕向窜天鼠众人的后方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在窜天鼠的安排下,他们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这个临时的巢穴。
看着那些不愿意投降的窜天鼠部众,陈二牛的表情越发的狰狞,一如当年作为盐贩子的他,与朝廷官兵厮杀的摸样,“着甲,随老子杀他娘的。”
看到众人因为对面人员过于多了些,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陈二牛却故作轻松道:“怕什么怕?无非就是一群老弱病残罢了,他们这一路奔驰,比我们疲惫,如何是我们的对手?而且我们这是突然袭击,定然能试的他们军心打乱!”
当即有虎贲军的将士亦说道:“陈将军说的没错,而且我们只需要拖住他们,我们的大军用不了多久,就能赶到。”
陈二牛抚摸着手里的鬼头刀,冷冷的说道,“没准今天合该你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