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贵刚回白宅,就被白府派来的下人送来了金府晚宴的请柬。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金府这三天一小宴,七天一大宴,不知要花多少银子。”
他拿着烫金请柬,摇了摇头。
仅是这张请柬,内衬丝绸,写的字用的是金粉。一张请柬,估计都得花费一两枚银元。当然,这是金府请贵客用的金帖,如果是一般客人,用的请柬就普通多了。
“老李,备马,我要出去一趟。”
白贵说道。
他虽然念叨杜工部这两句诗,但不意味着他真的清高至此。杜工部还不是写过,“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这首诗。
不久后,老李将白马牵来。
“你这段时日照顾的不错,加你月薪一枚银元,就当请马夫的钱,还有你孙子,现在年龄也不小了,我写封信,你带他去小学上学吧。”
白贵看着养的不错的高头大白马,目光流露出一丝赞赏,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