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算颖想着,自己受伤,也曾跟杨书成共处一洞,他是那样的志诚老实,对自己以礼相待。想到这里,不由脸上一红。
那赵晓琳睡不着,望见张算颖双目低垂,脸有忧戚,一会儿,白如莲花般的嫩脸上忽现一抹微红,似有无限的娇羞。
赵晓琳问道:“妹妹,是在想念杨公子吧?”
“没有。”
张算颖摸了一下脸,那脸就有些微烫了。
“还说没有?”赵晓琳打趣道,“你的脸为什么红了?”
“是被火烤的。”张算颖掩饰道。
赵晓琳拉着张算颖的手,让她靠自己而坐,而又不放开她的手,她的手洁白如玉一般,而又温软如棉,就不停地抚摸着,道:“好妹妹,你给姐姐讲讲,你受伤后,杨公子是怎样照顾你的?”
张算颖低垂粉颈,连耳根子都红了,她道:“姐姐,你又来打趣我了。”
赵晓琳却不依不饶,说道:“这山洞里,就我们两姐妹,又没有一个外人,现在又睡不着,你讲讲,又有什么妨碍?”
两个年轻女子,唧唧哝哝地,说了半夜,才矇眬睡去。
第二日,天亮。两人走出山洞,吃了干粮,饮了山泉,一起出山去寻找杨书成。
两人走出山外,一起朝东走去。
一直走到午后,才望见在山崖旁有一家饭店。
这家饭店背靠山崖,有三四间房屋,门前古槐树上挂着饭店的布幌子。
在这兵荒马乱的世上,在这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荒野处,还有这么一家齐整的饭店,也算是稀奇之事了。
两人走进饭店,里面没有一个食客,这也不奇怪。倒有两个人,一个老掌柜,皱脸麻皮,背部伛偻;一个精瘦汉子,三十多岁,双眼闪着精光。
两人刚坐下,那店中两人就马上走了过来,热情地问道:“两位客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到店里点些什么菜,要不要酒?”
现在,天寒地冻,两人要了一个羊肉火锅,一壶包谷酒。
一会儿,菜已上来,两人吃着火锅,喝着包谷酒。
才吃到一半,两人已是醉眼矇眬,实在坚持不住,就趴在桌上睡去了。
那饭店里的两个人眼里马上冒出贼光来,一人过来抱起一个,就走进房屋内,把两个女孩放躺在床上。
老掌柜道:“徒儿,你现在见识了我的蒙汉药的厉害了吧。任他再奸滑的人,也尝不出我蒙汉药的味道来。”
“是,是。”徒儿恭维道,“师父,你把这蒙汉药的配方传给徒儿吧。”
师父白了徒儿一眼,道:“你是我唯一的徒儿,不传给你,传给谁?”
两人望着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美女,师父道:“我老了,不跟你争,你要哪一个,尽管挑,不客气。”
徒儿望着这两个酣睡的美女,左边的一个长得美,右边的一个也长得美,恰如两朵并蒂莲花。
徒儿这个看看,那个看看,都觉得好,选了这个,舍不得那个,选了那个,舍不得这个,选了半天儿,不知道选哪一个好?只得对师父道:“师父,没有你老人家,哪有我的福气,还是师父先选吧。”
师父道:“我看徒儿这么为难,这样吧,扔铜钱吧,正面,我就要里面那个,反面,你就要里面那个。徒儿,你看可好?”
“好!”
师父掏出一枚铜钱来,让徒儿正反两面都看了,以示为师的很公平。
师父拿着铜钱,随手朝房梁上一扔,那铜钱飞上,撞着房梁,“叮”的一声,又落下,“啪”的一声响,翻滚了几下,落定在地面上,反面朝上。
师父哈哈笑道:“这可是天意啊。徒儿,你要里面那个吧,这样谁也不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