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在警校贴贴的日子(三合一)(6 / 7)

个优秀的情报者可不能把底牌全放在明面上。”

如果此刻的人手里并没有紧紧拿着那只手机不放,也许贝尔摩德说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贝尔摩德用空着的另一只手重新梳了梳头发,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扫过金色的发尾,就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

工藤优作此刻并没有否认,只是告诉贝尔摩德竹一的病房被安排在顶层的重症监护室,半夜绝对不会有别的人后转身离去。

两人谈话的时间并不算长。

贝尔摩德手里紧握着的手机仍然在往下滴水,有着太阳颜色的水珠顺着鲜红色的指尖蜿蜒而下,在因为攥的太紧而泛白的指尖处留下透明的水痕。

夜晚如期而至。

重症病房处仍然时刻亮着精密的仪器设备,待在护士台处的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繁重的工作,难得伸了下懒腰。

电梯叮地一声发出提示音。

护士下意识往那边看去。

“换班了,可以休息了。”

原来是换班的同事!果然夜深了人容易犯迷糊,差点没认出来。

换班的同事,贝尔摩德,目送护士的离开,随即就走向走廊最深处的那个病房。

贝尔摩德并没有穿上无菌服进去,只是隔着玻璃在外面等着。

病房里面并没有开灯,但是在病床周围各种正在运作的仪器微光也能隐隐看清躺在床上的人。

长长的睫毛微卷合在眼前,看不见向来神气的金色眼睛,身上有着难得一见的脆弱感。

——躺在病床上的身形逐渐和她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若松竹一的那一次渐渐重合。

只是脸上应该还要再多一点肉,还带着婴儿肥和脱不去的稚气,会更加活波一点,见到谁都会甜滋滋地笑,爸爸妈妈有事没法理他的时候,还朝别的同事吵着要抱一下。

只要见上一面就能发现他被自己的父母养得多好。

不过后面都是她听说到的情报。

当她第一次和若松竹一见面时,就是在他的父母将自己的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

若松竹一的父亲可是一个狡猾的卧底,贝尔摩德难得有兴致回忆一下往昔。

获得情报的工作出现危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也只是刚刚好在那一次任务中出现意外,恰好,那一次的情报同样也和若松竹一的父亲,若松谷酒的卧底身份有关。

于是他们做了一个交易。

若松谷酒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帮贝尔摩德货脱离了意外,同样,贝尔摩德也答应他重新伪造一份关于自己卧底身份的情报,顺带在组织里偶尔帮助一下他的妻儿。

于是若松谷酒从公安派来的卧底,在组织系统里成为了因成家立业想要脱离组织的叛逃人员。

贝尔摩德到了现在仔细想想当初的事情,才觉得自己当时被那个公安坑了一把。

若松谷酒无论是什么身份也好,在那一次的任务里绝对活不下来,于是他通过贝尔摩德利用了一下自己生命的最后价值。

至于若松泉……

一个久负盛名的科学家。

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工藤一家知道得更加清楚一些。

贝尔摩德以前在组织中和他们亦不过点头之交。

在若松谷酒死后,若松泉出色的天赋使她们母子二人并没有遭到组织明面上的打压,不过暗地里倒是对若松泉的成果催促得更加急迫。

其实传闻中那一场孤儿院的大火,贝尔摩德也在现场,他们夫妻两人在贝尔摩德的事情上倒是意外地一致——知道自己快死了,于是顺便救了她,然后拜托照顾孩子。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若松竹一能够离开这里吧。

不过若松泉还给了贝尔摩德另一个砝码:她所有的实验数据。

那一场组织让她负责的有关于洗脑和暗示的实验。

——其实是成功了的。

但是若松泉清楚地知道这个实验的成功会带来什么,所以她想要将这一场实验封存。

除了她手上那个意外的实验数据之外,若松泉实际上把这些东西藏在哪里也只有若松泉自己清楚了。

同样,若松泉也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意外死去会让若松竹一在组织中受到一些折磨——所以关于那场实验的真正被施行者,其实正是若松竹一。

“所以,我做的这一切也只是和你父母的交易罢了……”

贝尔摩德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手却不自觉地放进了口袋里抓住那个手机挂件。

其实她说服不了自己。因为神秘主义者可以在组织帮忙围救一下瑟瑟发抖的小猫咪,但从来没有真正答应过把小猫咪放回去。

所以为什么还是这么做了呢?

或许是……猫猫就算没有以前的任何记忆,却还是那只猫猫吧。

贝尔摩德松开了原本握紧的挂件,像是达成什么妥协一样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身形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她也必须得回到欧洲一段时间了,组织的怀疑可不是那么好打消的。

贝尔摩德离开后不久。

降谷零就从开水房走出来,实在遭受不住困意地打了一个哈欠,手里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慢慢挪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