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俯视着他。
然后,他根据黎幽准备的剧,咬牙切齿一字字开口道:
“实不相瞒,我是男儿身,只因心仪魏公,方才男扮女装前来,欲与公好好亲近一番。”
“如今公亦对我有意,可见我们两情相悦,实乃天作之合,不如就在此……”
“不要啊啊啊!!”
身一个满脑黄『色』废料的铁异『性』恋,魏七哪见过这番阵仗?
他下意识就要转身逃跑,却只觉手脚绵软无力,刚一起身便踉跄扑倒,分明是中了自己准备的『迷』香!
“不、不要……”
走投无路之下,他只好像个王八一样匍匐在,一边四肢并用狗刨板,一边泪流满面磕头如捣蒜:
“杨小姐……不不不,杨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杨哥你饶了我吧!”
“其实我这人体『毛』特别重,有口臭,还不喜欢洗澡!我一定会让你失望的!要不,我给你介绍我堂弟吧!”
“亲娘啊!”
“救命啊!”
“杨哥不要啊!”
“杨哥不要,杨哥不要——”
“魏公,吃了吗?没吃就吃这个吧!”
就在此时,藏身暗处的聂昭一个箭步上前,单手抄起一尊半人高的花瓶,毫不迟疑朝他后脑勺抡过去,“哗啦”一声给他脑瓜开了个瓢。
她打人打出了肌肉记忆,每一个作都娴熟无比,抄家伙、爆人头、塞进黄金屋一气呵成,没有半刻停顿。
当然,打人的同时她也没忘记闪身躲避,免得血溅到自己身上。
紧接着,她一扭身变成魏七模样,面朝下扑倒在满碎瓷片,顺手给自己抹上一头狗血。
“七公!”
聂昭刚摆好造型,身后的房门就被大力撞开,一群神『色』惊慌的护卫蜂拥入:
“七公,您没事吧?!”
“噫呀————!!!”
在两位“侍女”手把手的导之下,杨熠豁出面不要,双手抱紧自己,夹着嗓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悲鸣:
“这酒楼怎么事,怎会接二连三有人闯入?!你们这些登徒,快给我滚出去!!”
来人自知是魏七理亏在,不敢贸然追问,只好将自家少爷搬走了事。
现场一片混『乱』,聂昭手脚麻利、演技扎实,再加上阴殿的易容术完美无缺,魏家一个排的保镖愣是没能看出端倪,七手八脚将她抬上鸾车,当成“七公”运了去。
他们前脚出门,后脚黎幽和长庚就化两道流光,没入了聂昭藏在腰间的黄金屋。
长庚:【……话说来。阴殿既有这等法器,其实用不着我们假扮侍女吧?】
黎幽:【没错,这点我早就知道。】
长庚:【那你不……】
黎幽:【因我喜欢穿女装啊,你不喜欢吗?】
长庚:【…………】
……
一刻钟后——
还在酒楼门口的暮雪尘:【……千树。阿昭她,是不是把我忘了?】
和他一起看门的哈士奇:【啊?没有啦,她前便说过,让我们两个演技最差的守在魏家外围,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好及时向阮仙君报信。】
哈士奇歪着头沉思片刻,又补充道:
【不过,当时你演技排名垫底,忙着借酸梅汤浇愁,可能没听见吧?】
暮雪尘:【…………】
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