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也不足为奇。”杨辰不假思索地答道。
但余微微跟着又道:“怎么可能?你看来看去,至少大我六七岁,完全没有半点学生样,分明就是个社会青年。”
杨辰面不改色地说:“我以前是体育系的辅导员,因为家里的房子和两个厂房突然拆迁了,得了一大笔拆迁款,所以我果断选择回家吃喝玩乐。”
不错,这个借口简直太完美了,完美到找不出毛病。
果真,余微微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呀!这么说来,我应该叫你师兄才对。”
“嗯,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杨辰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
余微微跟着又道:“切,认识了那么久,你怎么不早点说呢?没想到,我们原来是校友呢。”
杨辰继续睁着眼睛胡说八道:“那是因为我当年离开学院的时候,名声上有点不太好听。系里的领导觉得我年纪轻轻,不能这么浮躁,劝我继续留下来。
“但我因为家里突然变成了土豪,根本就不听劝。我担心你知道我的黑历史后,会鄙视嘲笑我,所以才一直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