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精力不如从前好。
腰酸背痛都是小毛病了,偶尔还会感觉心跳频率不对劲。
虽然嘴上总说要调整作息,但最后也仅是说说而已。
年轻人嘛,向来都是熬最晚的夜,敷最贵的面膜。
宁晗难得反省了片刻,然后就看见有护士朝她招手:“你朋友在找你。”
“关诗瑶醒了。”
宁晗急匆匆地挂断视频,“我去看看她,先不跟你们说了。”
回到病房,关诗瑶已经靠在床头玩手机。
“刚才医生来看过,说我可以走了。”
作为路边晕倒的亲身经历者,关诗瑶那段记忆其实是空白的,所以反而不像宁晗那样经历了一番惊慌失措。
“我跟公司请了假,明天不用去上班,必须睡它个昏天暗地。”
宁晗愣愣地点了下头。
关诗瑶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问:“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宁晗:“有点。”
关诗瑶:“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宁晗坐到床边,满面愁容:“你说,我要不要找个班上?”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关诗瑶愣在当场。
宁晗把体验报告的事说了一遍:“你看啊,体验报告提醒我要规律作息,以我现在的情况,万一哪天在家里也晕过去了怎么办?”
“有没有一种可能,”关诗瑶说,“我就是因为上班才搞成现在这样?”
“……”
“而且你们专业出来的,除了少数像你这样做自由职业以外,其他人基本去了游戏公司,有些甚至还跑去搞家装了,都是加班很严重的行业,不比我轻松多少。”
“唔。”宁晗为难地垂着眼睛,“这下可难办了。”
应该去哪里找一份,能帮助她调整作息、又让她感兴趣的清闲工作呢?
·
离开医院后,顾景明驱车前往了公司。
思腾资本总部位于江城cbd核心位置,与周围鳞次栉比的写字楼一样,公司建筑内部也充满了冰冷且快节奏的气息。
若是放在前些年,江城没有人会把思腾资本当回事。
思腾算是江城最老牌的投资公司之一,可随着创始人年纪渐长退居二线,公司也慢慢适应不了如今的经济形势,走起了下坡路。
直到三年前,创始人去世。
创始人的外孙顾景明留学归来,接管了这家公司,从思腾易主的那一天起,雷厉风行地解决了公司的一系列问题,在短时间内让江城的金融业再次记起了思腾的名字。
地下停车场内,顾景明关上车门,径直坐上了通往办公室的直达电梯。
“顾总早。”
一出电梯,总裁办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问候声。
助理陈恒快步过来:“顾总,庄先生在接待室等您。”
顾景明:“他来做什么?”
陈恒脸色微妙了一瞬:“这个,我不好说。”
虽然工作上手腕强硬,但顾景明并非那种不苟言笑的老板。
能让陈恒吞吞吐吐不敢直言,问题肯定出在那位庄先生身上。
顾景明心里有了个大概:“让他来我办公室。”
几分钟后,顾景明都坐在电脑前看起文件了,庄烁才姗姗来迟。
顾景明抬头,看了眼发小乱成鸟窝的脑袋:“怎么,思腾的接待室沙发睡起来比你家的床舒服?”
庄烁长叹一口气,揉揉脑袋:“我失恋了。”
顾景明没什么表情地看回电脑,甚至还敲起了键盘。
庄烁:“你的好朋友失恋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你又不是第一次失恋。”
“那也需要安慰啊!你知不知道失恋的人很容易胡思乱想的?”
顾景明没看出这人哪里有胡思乱想的症状。
他放慢了敲键盘的动作,想了想:“你实在很闲的话,帮画廊找个新前台。”
除了思腾资本以外,顾景明名下还有一间私人画廊。
规模不大,也不在乎盈利与否。
纯粹就是开来玩的。
画廊筹备之初,庄烁死皮赖脸地要了个运营总监的职位。
其实他根本不管事,不过是拿回去应付父母,省得二老成天说他不务正业而已。
“在找呢。”庄烁说,“说来没前台这事,还不都怪你。”
本来之前那个前台干得好好的。
谁知有天白天的时候,顾景明去画廊露了个脸,前台就起了些别的心思。
可能顾景明长得太像个游戏花丛的渣男,导致那姑娘一上来便火力全开,然而用力过猛的最终结果,就是直接被炒了鱿鱼。
顾景明懒得理睬庄烁的歪理邪说。
庄烁讨了个没趣,耸耸肩道:“要么你早点结婚算了,也好挡一挡外面的烂桃花。”
顾景明头都没抬,明显不感兴趣。
“真的。你爷爷上回不是说早就给你安排了个未婚妻吗?”
庄烁之前只听他提过一句,这会儿心血来潮,干脆坐在办公桌对面打听起来。
“你未婚妻漂亮吗,做哪行的,叫什么名字?”
那天梁老爷子提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