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国统帅呼吸一窒,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的一幕,当初他还不是北越国的大将,只是一个裨将军而已。
很多年前,一个身穿被血色淋湿的年轻人亦是和顾恒生一般凌立疆场之上,手提血红长枪而吼:“我乃天风国顾家,顾忧墨!无故犯我天风国者,斩!”
猛然间,北越国统帅胸口一起一伏的在强压着内心的惧色,他似乎从顾恒生的身上看到了昔年威慑八方而让诸国不敢轻犯雁行关的血雄将军。
而北越国的无数将士在听到顾家二字时,无不是惧意浓浓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顾家声威,实在是深入人心,令北越国无数士卒的士气陡然间萧腾而散,不敢在战。
“你是顾家的小公子,顾恒生?顾承军的儿子?”北越国统帅不敢置信的动用着地玄境修为,滚滚大吼质问道:“不可能!世人皆知顾承军的第三子是个废物,你怎会是他?”
是啊!
世人皆知,顾家顾承军生了三个儿子,双虎一虫。顾恒生的废体和纨绔无用,周边国家都知之甚详,眼前震慑万军的人怎会是顾家的小公子呢?
这绝对不可能!
不仅是北越国统帅不愿相信,就连
天风国上万大军都窒息的惊骇至极的产生了怀疑。
可是,顾恒生的气度和身躯模样,尤其是那震慑疆场的气势,是那么的相似,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他……他……他是顾家小公子?这……怎么可能?”雁行关大将风傲锦也惊惧的怔住了,他望着顾恒生骑乘在战马上的背影,感到极为的熟悉,喃喃自语:“当年的血雄将军,亦是如此,威慑八方,何等的霸气侧漏……”
“啊……”裨将军任齐峰张大了嘴巴,于天风国万军中露出了骇然的神色,难以遮掩心中的震骇:“他……他是当年殉国的承蒙将军的儿子,血雄将军的侄儿?那个以纨绔废物而闻名天下的顾家小公子?”
“咱们赤风营的校尉,是……是……咕噜,是传说中的顾家小公子?这太……”赤风营的刘凌武吞吞吐吐的自言自语着,整个人望着立于疆场上怡然不惧、霸气非凡的顾恒生,彻底的愣住了。
“传闻不是说顾家小公子是个无法修行的废物吗?怎么回事?”此时,不管是天风国的将士,还是北越国的大军,皆是露出了震惊不已的神情。
顾恒生的银黑色盔甲上满是
血渍,他冠玉的面容上也是沾染了几缕鲜红,极为的威武。
“从今日起,谁若在犯我天风国者,杀无赦!”
面对无数人的质疑和骇然,顾恒生面色不改,深吸一口气后,爆发出了汹汹的吼声。
顾恒生只是动用了一缕灵魂深处的气息,便在疆场上卷起了阵阵狂沙,朝着无数北越国士卒扑面而去。
轰隆!
一声出,万军慑。
无数北越国将士,在顾恒生的这道杀意浓浓的吼声下,惧而倒退。
“这……这真的是顾家小公子吗?”即便高立于城楼之上,风傲锦也能够感觉到从顾恒生身上爆发出来的擎天威势,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面露骇然和激动之色。
面对顾恒生爆发出来的浓浓杀意,就连北越国统帅都在一刹那感觉到被死亡笼罩住了,只是他不能够弱了气势,不然北越国众将士定然军心大散。
一会儿后,北越国大军中响起了一道如深渊般的沉言,这道声音赫然来自北越国统帅大将:“顾恒生!本将记住你了。他日,本将定当亲自斩你项上人头,来祭奠我北越国战死的英魂!”
“我等着!昔年的恩仇,我要北越国用血的代价来偿
还!”顾恒生使劲一扯战马缰绳,而后仰头大喊,利用玄气修为的威势,大声回应。
而后,顾恒生于万军的注视下,跨马而回,身上的粼粼盔甲折射着血色的光芒,尽显傲然气魄。
北越国统帅咬紧了牙齿,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顾恒生踏入了雁行关的城门。没办法,现在天风国所有人都知道了顾恒生的身份,定然会重重护佑起来。
要是之前北越国统帅知晓一个小小的校尉竟是顾家的小公子的话,即便被无数人唾弃,他也要冲入疆场中,亲手擒下顾恒生。
只可惜,那一箭不但落空了,而且还成就了顾家的赫赫声威。
然后,当顾恒生跨入关内后,城门慢慢的紧闭上了。
北越国大军不敢在前行半步,因为这一战下来,他们损失惨重无比,可以说已经没有了强行攻城的能力了。
重要的是,因为刚才顾恒生的呵斥,北越国军心大乱,无力再战。所以,他们只能够卷起黄沙鲜血,退离向后,从长计议。
此战,可谓是惊得天雷滚滚,让无数人都为之大惊。
顾家,顾恒生,更是一战成名!
一人、一枪、一马,不惧万军威势,手持墨枪的驰骋
在前,令北越国大军惊颤惊魂。最为骇然的是,他在大军撤离回关的时刻,不仅斩杀了几十个北越士卒,而且还避开了一位地玄境强者的利箭暗袭。
北越大军的统帅即便大怒,却无可奈何,只能够任凭怒火攻心的望着这一幕。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