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陆惊凡说过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是他做到的,但那是的他早已不是军部天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所以没有人相信他。
“难道真的是你?”
林忆桃眼睛转了几圈,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如果陆惊凡说的都是真的,那他根本不是什么废婿,而是实实在在的金龟婿啊!
“你怎么看?”她小声问道。
陈啸风表情沉重,他也无话可说,如果把之前陈家坐享其成的事都算在他头上的,那倒也说得通。
当初那么不可思议的事,现在却非常的合理。
可有一点让所有人都想不明白,陆惊凡五年前也只是个军部高干,他一穷二白,陈家也是看中他的名誉与势力,根本不指望他有钱。
难道他是什么大家族的阔少?
很有这种可能,因为陆惊凡和陈倩然大婚的时候,来的人也都是军部的人,甚至连他爸妈长什么样都没有见过。
林忆桃还是一脸狐疑,他根本不相信这个窝囊废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不用跟我们扯皮,你就说你钱哪里来的!我可不想上你的贼船,花你的黑心钱!
陆惊凡双拳攒紧,愤怒到了极点,花钱的时候怎么不说?
“那你把钱还回来吧。”
一听林忆桃急的张牙舞爪:“想都别想,这两千万是你让我搬出去的钱!是我的钱,你没有资格要回来!”
简直欺人太甚!
这林忆桃是脸都不要了,给别人两千万他能给陆惊凡当一辈子孙子,给她两千万,自己还得把他当成大佛供着。
“花两百块领养一条狗都会对我忠诚不二。”
“花两千万给一个人,到最后还反咬我一口。”
“真是可笑至极!”
闻言,林忆桃怒不可遏,“反了天了,你说谁是狗!”
说罢就冲到房间里拿着一把一米长的戒尺跃跃欲试。
与其说是行家法,不如说是专门针对陆惊凡的,他当初也没少挨打,他有愧于陈家,也就忍了。
但现在他忍无可忍了,林忆桃一而再再而三的骑在他脸上,完全不把他当人看。
林忆桃拍着戒尺,嘴角高高扬起:“敢跟我顶嘴,该打!”
言罢立即朝着陆惊凡的脸拍去,林忆桃有恃无恐,这个窝囊废根本就不敢反抗。
“啪!”陆惊凡一手就抓住了戒尺,这种雕虫小技也配染指他?
“啊!你还敢反抗!”林忆桃面部扭曲,戒尺被陆惊凡大手牢牢锁住,她的力气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戒尺仍然纹丝不动。
“呵!”陆惊凡随手一甩,强大的力道让林忆桃双脚离地,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啊!我受不了,你个废物还傻站着干嘛,给我打他!”
“畜生!大逆不道,敢打丈母娘,我今天就好好教你做人!”
陈啸风撸起袖子就举着拳头往前冲。
陆惊凡根本不屑于看他一眼,两指弹出一根银针刺进他的穴道。
“额…”陈啸风即刻停下,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
“爸!”
“惊凡,你别冲动啊,他们是有不对,但不能这么极端啊!”
陆惊凡冷哼一声:“他们就是欺软怕硬,在家里我们惯着她,在外面谁惯着她?”
“四十多岁的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活的真是可笑!”
这话让陈倩然无话可说,陆惊凡受的委屈她也看在眼里,换做别人早就受不了了
陆惊凡缓缓走向林忆桃,捡起一米长棍棒粗的戒尺,当着林忆桃的面当场折断。
这“咔嚓”一声如同爆破一般震天动地,林忆桃吓得大叫捂上耳朵。
紧接着,陆惊凡从陈啸风口袋里摸出凌霄殿的通行证。
陈啸风一脸不舍,明明浑身无力,却跟打了鸡血一样将卡扑在了身下。
“陆惊凡,你想干什么,这是我的卡!”
“呵呵,你们不配住在凌霄殿!”
林忆桃见状,立即将卡抢过来埋进了自己胸里,有恃无恐道:“哼,卡还在我手上,有种你就来抢啊!”
“敢抢我就告你猥亵,你敢动一下我就让我女儿跟你离婚!”
“妈!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林忆桃的行为让陈倩然这个做女儿的都看不下去,就是纯粹的不要脸到极致。
林忆桃丝毫不以为意,理直气壮道:“我怎么有你这种女儿,你今天敢站在他这边我们明天就解除亲子关系!”
“你是在威胁我?”陆惊凡冷冷道。
“我就是威胁你怎么了,只要房卡在我这,凌霄殿就永远是我的!”
“哈哈哈哈。”陆惊凡忍不住大笑。
真是可笑又愚蠢,十亿豪宅的所有权是靠一张房卡来决定的吗?
陆惊凡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把林忆桃和陈啸风两个人的名字在凌霄殿彻底抹除,作废房卡,一天之内把新的房卡送到我手上来。”
“啊!冷静啊陆惊凡!”
林忆桃冷哼道:“你慌什么?你真以为凌霄殿是陆惊凡的?我去串门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知道陆惊凡的名字,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