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京办”与旧时的会馆在功能上有些许相似之处,即旅京乡人聚会、共叙乡情的场所。
后来,随着商务的开展,现在的驻京办也不再是仅仅办理一些行政事务了,为了更好地交流,更好地交流,大多数还办起了饭馆——毕竟对华国人来说,哪有比饭桌更好的交流场所?
并且,各个“驻京办”的餐馆都是由各省名厨坐镇的,口味那是绝对正宗,而且量多味足,好吃不贵,以至于后世的网上充斥着各种驻京办美食攻略。
其实,类似于驻京办之类的地方,早在汉代就已有原型,当时称作“留邸”,隋唐时该叫“进奏院”,明清时期则是“会馆”。
它们虽然名字不同,性质却基本类似,承担的功能也类似,照这么说,驻京办的历史也有两千年了。
虽然驻京办在吃货们看来只是享受美味,却是各地政府的派出机构,既为了推广自身文化,也为了搞好地方与中央的关系。
因此,在官商的背景下,驻京办都是选择名厨坐镇,好让菜肴绝对正宗。而驻京办的食客,也是以来京或驻京的官员为主,这些人自然对于吃也不是外行。
因此,发展至今,驻京办早已是一个集衣食住行玩为一体的产业链条了。
华国的饮食文化,可谓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各个派别、各个菜系,也因为地域的不同而光彩各异。
但华国这么大,要想走遍各省尝尽各地美食,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在北京,想逐一品尝到正宗又美味、量多又实惠的地方风味,恐怕还真一时不知道该去哪找。
其实很简单,各地的驻京办事处绝对是不可错过的美食乐园,也是北京这个“美食大沙漠”里少数绿洲。
对于驻京办的美食,许多京城人士自是如数家珍:云南驻京办的云腾宾馆,山珍海味特别美味;贵州驻京办的贵州大厦,小吃绝对超值,肠旺面、酸汤鱼、鼎罐鸡,让人流连忘返。
此外,福建驻京办的佛跳墙最是地道,而且价格也很是公道;新疆驻京办新疆饭店的大盘鸡、羊肉串、葡萄干炖羊排等等,个个都能把老饕们的馋虫勾引的魂飞魄散.
陆凡在上一世就听闻过不少各地驻京办饭店的传闻,于是没在饭店吃早餐,特意带着杨宏斌和沈清竹,到楚天饭店品尝一下江城市的小吃,顺便暗中探听一下驻京办各位负责人的消息。
三人来到楚天饭店的时候,已经过了早餐的高峰时刻,宽大的客厅里,吃早餐之人还有零零散散两三个,几位卖早餐的三四十岁的女服务正在闲聊。
“哎,红姐,你家男人一个月忙活你几次?我家那个死男人就像收电费的,一个月就他娘的只搞一次!”
“你老公一个月搞一次就不错了,我家那位就像送信的邮递员,随便一塞就完事儿了。”
那个叫做红姐的妇女,语气幽怨的说道。
“我家那个死男人更不行就他娘的像送牛奶的,在门口随便一放就走了,唉…!”
另外一位模样俊俏,带着天津口音的年轻妇女,有些气愤地抱怨道。
三人一边为陆凡和杨宏斌他们做热干面,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杨宏斌听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沈清竹则一脸的莫名其妙地看了杨宏斌一眼,又忍不住低声问陆凡:“董事长,她们说的什么呀?什么东西在门口随便一放就走了?”
“呃…!”
陆凡一愣,没想到沈清竹竟然会单纯地问自己这个问题?他强忍住笑意,有些尴尬的顿了一下,假装没听到沈清竹的问题,端着热干面找了个位置吃了起来。
过了片刻,杨宏斌端着面窝和糯米鸡走了过来一边吃饭一边和陆凡聊了起来。
真是没想到啊,一个江城驻京办事处,竟然位于寸土寸金的长安街附近,而且还有一家规模不小的饭店,看来江城驻京办很有钱啊!
杨宏斌吃了一口热干面,感慨地说道。陆凡一笑,说道:“在古代的华国,富与贵是不分家的。但是,当今的华国就不一样了,富者不贵,贵者不富,这是共和国特有的社会现象。”
“不过,贵必有王气,富夫必有福气。在华国官场上,二者可以兼得的,我认为只有驻京办主任这个职位了。”
“哦,此话怎讲?”
杨宏斌饶有兴趣地问道。
陆凡一边吃面窝一边解释道:“你想啊,驻京办主任既贵为体制内官员,又像个商人。在天子脚下,离皇权最近,可以广交权贵,当然福气多多了。他又能名正言顺的经商,不愁财源滚滚。”
听到陆凡的话,杨宏斌点点头说,陆凡分析的太深刻了,他对驻京办主任这一职位又有了新的认识。
沈清竹向陆凡介绍说:“董事长,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一届的驻京办主任肖思林,原先是阮鸿发市长的秘书,三年前主动要求前来京城担任驻京办主任的。”
“据说,当时的阮市长想委任他这位秘书担任江城市下面一个局的局长长,却被肖思林给推辞了。令人不解的主动请求来京城任职,而且做得风生水起,很是拓展了自己的人脉。”
听到沈清竹的话,杨宏斌大为意外。陆凡想了一下心里便